初景軒?有這個嫌疑。
不論如何,這件事是江時凝或者初景軒做的都沒什麼,就怕是其他人,那才叫敵人在暗。無法猜到對方為了什麼而跟蹤修景瑞,是最為頭疼的。
“加強所有人的安保力度,遇到可疑人士立刻上報。”修凌非安排了下去,“再把以前所有的攝像監控都調出來,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
之前沒注意的時候不知道,現在有根據性地去查,結果令人震驚。
“爸,我們應該都被人盯上了。”修家大哥修景然凝重地說,“不只是小三一個人,您,我們三個,還有喬媽都被盯了。”
“跟蹤的人特別隱蔽,根本不在正面出現所以保鏢都不知道,我們家和公司的監控也沒有。”老二修景博說,“我們在幾個我們經常出現的別人家店面里的監控里查到的。”
修凌非拿過平板,裡面是拷貝的監控攝像。果不其然,比如天下龍騰總部的斜對面有一個咖啡廳,正好能夠看到他們的轎車從地下停車場駛進駛出,而這咖啡廳的錄像顯示,有一個戴著口罩壓著帽子的男人總是坐在窗邊的位置玩電腦,卻在轎車駛入駛出的時候拿起手機拍了張外面的風景。
然而別人都不會感覺到奇怪,這年頭愛戴口罩的人太多了。
“他應該不是一個人,因為半個小時後在城西開會的老二身邊也發現了這樣的人盯梢。”修景然十分凝重,“我們家是不是被一個團伙給跟蹤了?”
更多的線索都被找來,修凌非不得不確定,他們一家確實被盯上了。
他當年做皇帝時,就感受過這種被人虎視眈眈的感覺。可是那時候他身邊有影衛,有高手。現在這個現代社會,最好的安保人員也只不過能看到明面上的危險而已,像是這樣的跟蹤根本發現不了。
沒有影衛,修凌非有一種家門大敞的不安全感。
“你們近期都少出去活動。”修凌非沉聲說,“但是你們的車都照常按行程開,再派人在旁邊把手著,看看能不能把這些人揪出來。”
跟蹤他們家的人到底要幹什麼呢?要錢?可如果想要錢,不更應該對人下手綁票嗎,這將記者捅來算什麼事情?
對了,記者。
修凌非又讓人去找那些圍攻修景瑞的娛記,娛記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有人告訴他們修景瑞這周四晚上六點會在那裡出現,他們就去了。
查來查去,線索又斷了。
這樣一晃幾天就過去了,一直都風平浪靜。像是知道修家人都不出門了一樣,盯梢的人也都悄無聲息地不出現了,修凌非派的人誰都沒找到。
修凌非越發的焦躁起來。他總覺得自己被人玩弄於鼓掌之中,仿佛這雙暗中的眼睛非常了解他。
似乎故意讓修凌非緊張焦灼了一整個星期,第八天的時候,管家敲響了他的房門。
“老爺,我們收到一封信,沒有寫郵寄人的信息。”管家停頓了一下,才接著說道,“怕有什麼危險,所以我剛剛檢查了一下,信封已經被我拆開了。我估計是盯梢我們的人寫的。”
修凌非拿過信封,抽出裡面的信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