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等回去了,還是讓醫生看看。”看到景軒在沉思,秦騫開口提醒道,“還是好好處理一下,以免傷口感染。”
景軒回過神,他搖了搖頭。
“景淵的公司里有私人醫生,讓那個醫生看。”
這裡又不是有點動亂的M國,景淵本人身份不在這裡,辦的是綠卡。他又受了刀傷,實在是敏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兩人回到p城之後,沒有過多言語,都默契地不打算將這個事情告訴江時凝。
景淵本來就能忍,他換上長袖,外人根本看不出來他受傷了。秦騫和景軒直接載他到他的保鏢公司里,進了辦公室,便讓那個私人醫生過來。
陳潭良本來正在訓練學員,忽然聽聞騷亂,便跟著也進了辦公室,正好看到醫生給景淵二次處理,陳潭良頓時皺起眉毛。
“刀傷?你怎麼回事?”
“切菜割著了。”景淵漫不經心地說。
能傷到初景淵的人,難道……
陳潭良看向景軒,兩人對了個目光,陳潭良心中的疑慮猜測被景軒證實,他的臉瞬間黑了。
“你真是個瘋子。”他冷冷地說道。
陳潭良似乎是看著景淵那樣子十分生氣,他不理景淵,乾脆離開辦公室,繼續去訓練學員了。
景淵仰天長嘆,“孤家的人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好了?”
景軒不滿他也就算了,陳潭良這貨竟然還瞪他?
今天發生的這一切,兒子們都是背著江時凝乾的,不管他們之間經歷了什麼,都同時選擇沒有告訴她。
江時凝這邊,重新約了一次上次被耽誤的採訪,晚上六點多時才到家。
一進門,又是熟悉的溫暖氣息,陳若之在帶果果,三個兒子在廚房裡忙活,她開門時,景淵正好在往桌子上端菜。
“回來啦?”景淵說,“正好可以吃飯了。”
江時凝點了點頭,沒發現什麼異常。
直到吃飯時,江時凝總覺得三個兒子之間有一種暗潮湧動,陳潭良和初景淵之間的目光接觸基本為零,就好像陳潭良不想搭理景淵一樣。
“你們兩個又吵架了?”江時凝揚起眉毛。
三人同時一僵。
景淵沒抬頭,繼續安穩地吃飯,倒是陳潭良冷哼一聲。
“看他不順眼。”
景淵不太在意地說,“你哪天看我順眼過?”
兩人互相嘲了幾句,就不說話了,活像是鬥氣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