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景淵哥哥呢?”
喬懷澤看向景淵。
“要看用什麼方式。”
“你們兩個打一架!”果果興奮起來。
……不了不了不了,還是免了,他們倆打架,容易有血光之災。
果果回來正好趕上吃早飯,別看只是喬懷澤回來了,就多出這一個人,感覺更加熱鬧了。江時凝很高興,她感覺自己像是那種八十歲的祖奶奶,看到家人小輩都全在身邊的喜悅感。
想想再過十年,他們都各自成家,或者有了孩子——那再聚起來,可真是一大家族了。
吃完飯,大家該上班的都要上班,今天周六,幼兒園放假,公司員工可能放假,可是老闆上班是不分節假日的。所以,正好果果能留下來和喬懷澤、陳若之一起呆著。
江時凝覺得這也是好事,畢竟喬懷澤的性格需要慢慢來適應新環境,留下果果和陳若之,能讓他更放鬆一點。
現在陳潭良閒著沒事,都是和景淵去公司訓練學員,他也沒收錢,因為陳潭良把訓練學員當成一種消遣。
一般來說,有秦騫的時候秦騫開車,但是即使景淵和景軒關係再好,再不分你我,其實秦騫也是景軒的人——他在景軒的軒轅公司可是掛著一個很高的職位,是需要處理軒轅的事務的。
所以秦騫也不可能每天都跟著景淵去他的公司。
景淵開著車,陳潭良坐在副駕駛。陳潭良看到景淵皺著眉毛,似乎在想些什麼。
“你怎麼了?”陳潭良問。
“我缺人,缺信得過有能力的那種。”景淵看向陳潭良,“你上輩子有沒有什麼副官或者下屬之類的,那種能力強還值得信任的人?”
“我有一個副官,生死之交。還有一些下屬,也都是同個戰壕拼出來的感情。”陳潭良說,“可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重生,就算他們在這個世界裡,我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願意再跟隨我。”
“你現在開始想辦法多找找。”等著紅燈時,景淵煩躁地撓了撓自己的頭,“我缺個像秦騫那樣的人,總不能老管景軒借人?”
“你以前是皇帝,難道還能缺人?”陳潭良奇怪地說,“你沒有什麼信得過的將軍、文臣或者……就是電視裡演的那種貼身太監之類的人嗎?”
景淵放下手,他看向窗外,深深地嘆了口氣。
“有倒是有,我也沒找到。我唯一知道的一個人,是我以前的大內總管。”景淵有點煩躁,“他的確很有能力,但我不可能去找他。”
“為什麼?”陳潭良不明白,“如果他願意的話,不就解決了你的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