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員工們圍在最中央的江時凝看起來年輕,但是卻很淡定地便鎮下了身邊這些超過自己年齡的員工們。她笑了笑,然後說,“等到電影下映時,給大家發獎金。”
凝露一大特色就是遇到好事發獎金,每個人從一千到一萬不等。有的老員工一直呆在凝露里,自從江時凝上任,不算年終獎,光是平時的獎金就能多收兩三萬。
如果是那種重要部門,處理好事情後獎金更多。比如凝露遇到風波,公關部運轉迅速解決,獎金髮之。藝人獲獎,藝人部獎金髮之。這次電影這麼成功,估計電影部門獎金也不能少,其他部門會少發一點,但是沒有人有異議——本來就是飛來的錢。
一個人至少兩三萬,整個凝露上上下下那麼多人,也不是小錢了。
江時凝本來以為大家都會高興,沒想到有幾個員工說,“江總,您悠著點發,別把自己發破產了!”
因為福利太好而擔心老闆,他們這也是第一家了。
江時凝這邊正常上班,家裡就不太太平了。
景淵很快就查到了魏衍的信息(儘管他一直和陳潭良保證自己查的來路很正,但是陳潭良仍然保持懷疑態度),魏衍這輩子又生在一個有錢人家裡,雖然沒有修凌非和陳笙那樣家底雄厚,但是相比普通人也非常有錢了。
魏衍又做了一次魏公子,他的履歷很清白,就是富二代的一生,家裡送出去出國留學之類的,魏衍不知道怎麼就對遊戲感興趣,結果還玩的不錯,就當正經選手,結果因為長得帥出名了,有一群嗷嗷叫追著他的粉絲。
其他的,沒什麼了。
景淵對此十分無語,那種感覺堵得難受。這人一點都不優秀,也沒有亮點,實在無聊的要命,還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什麼?打遊戲好是亮點?那算什麼亮點。思想老派的景淵一點都不覺得這算是什麼優點。
另一邊,陳潭良給陳笙打電話。
“怎麼了?是惹什麼禍了,還是要找我要什麼東西?”電影一接通,陳笙懶洋洋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陳潭良沉聲道,“爸,你知道魏公子嗎?”
陳潭良就聽到對面呼吸一停。陳笙的確和這個魏公子關係不咋地。
“我知道,怎麼了?”
“他好像也重生了,這輩子叫魏衍。”陳潭良說,“他要約媽出去吃飯呢。”
“什麼?!”陳笙不復平常的淡定,他抬高嗓子,不敢相信地說,“他這人有病?怎麼誰都跟我搶?!”
陳潭良清了清嗓子,陳笙這才改口道,“我是說,我得不到了人我能便宜他了?!”
“那你能怎麼樣?”陳潭良揚起眉毛。
陳笙氣得直打轉,真相隔空找人再揍魏衍一頓。但是現在是法治社會,打人容易被告啊。
陳潭良叫了他好幾聲,陳笙才聽到,不耐煩地說,“幹嘛?”、
“我給你打電話又不是為了讓你打他。”陳潭良說,“我的意思是,按照你對這個魏衍的理解,我媽能看上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