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沐道:“那就一不做二不休,gān脆來做吧!”
“做……做哪個?”
周大叔輕鬆壓制她,胸貼胸,覺察一片柔軟,月黑風高果然適宜偷香竊玉,這假男人終於卸去又長又討厭的裹胸布,就不知裹了這麼些年,裡頭是什麼狀況,溜達進去,好歹有一塊白饅頭,勝在手感,三兩下渾身已火熱難耐,去看她,仍舊平靜得令人氣惱。
顧南風仰躺在chuáng上,手腳都被制住,反抗無能,“小沐沐大叔你想做什麼?”
周沐揉著掌心一團蘇軟小物,呼吸渾濁,“做過了,他還能再來搶?”
“你這句話該是說,做過了,髒了,他還願意要你?你可真夠混蛋的你。”
周沐掀她的衣,細白的小腿露出來,松松搭在chuáng沿,月光為襯,流一地qíng意綿綿。“是,那都是跟你學來的。”
顧南風望天,“可是人家皇帝要的是小jú花,你這是要來闖一闖小蜜*xué,不衝突的……”
周沐吃了一驚,手上動作不停,三兩下剝光她,“你……主動要求bàojú?我……我……我勉為其難……還是……可以的……”
“天哪,周沐你口味好重!”
顧南風覺得有些冷,縮進被子裡,光luǒ的背脊貼著他qiáng裝溫暖的胸膛,內心仿佛進了佛堂剃了度,吃過三十年齋菜,心似平湖無漣漪。
她與周沐,大約這一生不過親人而已。
但是……風在吼,周在叫,小jú花在咆哮,小jú花在咆哮!
收
小jú花最終失去了一展所長的機會,在這如此瘋狂的夜裡,一道驚雷閃過,嘩啦啦大雨傾盆,一切仿佛回到《雷雨》中,四鳳姑娘得知身世後響著滂沱大雨狂奔的時刻,姨太太發現繼子和四鳳姑娘jian*qíng的時刻,女主和繼子終於決定跟著感覺走把衣服丟了一地的時刻,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充斥著抓jian與反抓jian的時刻終於要到來了。
由於顧小西放任自流的態度,周沐忙活到最後都有些嫌煩,如不是內心努力加油打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能chuī牛,這事也沒什麼了不得,熟能生巧嘛。
而顧南風的態度是,反正遲早要做,她這輩子打定主意要與命運大神進行非bào力不合作運動,來就來去便去,愛誰誰。便宜誰不好,不如便宜自己人,給周沐也沒關係,再說她上輩子以處*女之身被雷劈,這輩子再過一回純潔無暇的童年,她其實對這事還挺好奇的,都說yù*仙*yù死,讓她也yù*仙*yù死一回吧。
這一男一女都在忙活,誰也沒發現這房間裡多出的第三人,像是日韓靈異片,qíng*色不減,氣氛詭譎,再一道驚雷落下,第三人面如死灰,周身怨氣騰騰猶似鬼魅。如他所見,羅襪松松掛腳踝,肌膚是冰清玉潤似渾金白玉,腿是纖細修長曖昧撩人。最可氣是此時嬌軟無力地掛在男人腰上,分明是無聲迎合,如此yín*靡而又亟待破壞的美,他甚至想像她藏在幔帳之下妖jīng似的笑,秀羸的身子因灼熱的qíng*yù而微微泛著紅……他簡直要成嗜血狂魔,一路斬殺。
“你們倆倒是風流快活……”這聲音冷得似冬天房檐下滴水的冰柱,又如地獄閻王一般瘮人。
顧南風像一灘爛泥橫在chuáng上,藝術一點的說法是,她好似一個被玩壞了的破布娃娃一樣毫無知覺地躺在鬆軟被褥之間,眼淚無聲下落。
其實哪有淚,她被突然出現的閻羅王一般的李慕驚嚇,半晌未回過神來,周沐已被通風報信的左右侍衛qiáng行押走,半點qíng面不留,她怕周沐凶多吉少,卻又才想起來自己身上不過掛著件寬鬆睡袍,直線曲線弧線什麼線都能看個一清二楚,一個不慎走光露點,穿幫就在瞬間。
李慕寒著一張臉走近來,挑開chuáng帳,惡狠狠說:“朕沒料到,你們這對狗東西早已經勾搭成jian,他明日娶親,今晚你還要同他廝混,好個不要臉的東西。”
被罵得狗血淋頭,沒臉沒皮慣了的顧南風倒也沒什麼興致裝出一臉被侮rǔ了的悲憤與他理論,她對於李慕的突然xing闖入而表示由衷的讚美與感謝,“陛下您來得太是時候了,事qíng是這樣的,周沐因為明日成親,緊張焦慮得睡不著,所以呢……”
“所以半夜三更不睡覺,跑到你房裡來脫光了衣服談心?你當朕跟你一樣白痴是不是?顧小七你還有沒有一絲一毫的廉恥之心?”李慕打斷她,不耐道。
顧南風道:“廉恥這個東西不太適合我。不過周沐確有難言之隱,而且是男人之間都不願意說的話題,這不,趕著要成親,他才肯說,原來他那裡有問題……怕不能滿足良辰姑娘。”
李慕閉了閉眼,深呼吸,抑制住想要掐死她的衝動,“所以你就幫他看看?或者說是主動請纓要幫他試試?”
顧南風伸出三個手指,指天誓日,“不不不,我不過是粗略地看了一眼,你知道,他盛qíng邀約,我這個做朋友的也不好明目張胆地拒絕。我可以保證,若顧南風對陛下有半句虛言,就罰上天一個驚雷……燒斷我的小jījī!”
她的誓言如此毒辣,話語又如此扯淡,李慕不禁開始懷疑人生,究竟是他見識太少,還是這個世界太過離奇。
顧南風攏了攏衣服,竊笑,俺本來就木有小jījī。
李慕的目光卻落在她松垮的領口間,那敞露的鎖骨上一道色澤艷麗的齒痕,頓時心火灼燒,怒不可遏,抬手就要去抓她領口,誰知怒極傷肝,水準失衡,一不小心撕開她領口,露出裡頭一大片瑩白的肌膚與線條起伏的rǔ*房。
他呆滯,她慌亂,小皇帝與周沐不同,周沐同她實在太過熟悉,熟悉到隱去了xing別,但小皇帝是實實在在青chūn萌動的少年,她在他面前露餡,簡直想要尖叫,大喊流氓非禮,胡亂扯好身上已形同破布的白衫,腦子裡高速運轉,到底是亡羊補牢為時未晚,或是兩眼一閉索xing認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