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淼淼道:“好吧,你做早飯,我到處看看去。”
陸清酒做完早飯,朱淼淼也看遍了整個院子,她說豬圈裡的豬有點可愛啊,像兩隻大號松鼠似的。
“可愛是可愛,就是皮的很。”陸清酒道,“天天勾引隔壁的小孩進豬圈陪他們一起睡覺,還好沒被小孩爸媽發現。”
“哈哈哈哈。”朱淼淼聞言大笑。
“你帽子不是濕了嗎,摘了吧。”陸清酒道,“我去幫你洗一下。”
朱淼淼來的時候外面還在下雨,她腦袋上的黑色棒球帽濕了一片。
“不了。”朱淼淼摸摸自己的腦袋,“待會兒我自己洗。”
“那不能戴著濕的啊。”陸清酒說完這話,停頓了片刻,似乎想起了什麼,他小聲道,“朱姐,你的掉發是不是更厲害了?”
“閉嘴,快別說了。”好歹有個長得這麼帥的陌生異性坐在旁邊,朱淼淼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媽的老闆天天催著加班,我能咋辦啊,都想去植髮了……”
陸清酒想到了什麼,朝著白月狐看了一眼。
白月狐卻好似已經猜到了他的心中所想,衝著他微微點了點頭後,便起身離開了吃飯的地方,顯然是留給陸清酒和朱淼淼兩人獨處的時間。
“他走啦,快給我看看。”陸清酒道,“咱兩都這麼熟了。”
朱淼淼一掀帽子,陸清酒就嘆了口氣,只見她腦袋上果真是禿了好大一塊,那裡的頭髮十分稀疏,已經完全可以看到頭皮了。朱淼淼長得其實很漂亮,但奈何就是頭髮少,平時為了遮掩這個只能戴著帽子,帽子戴久了,搞得頭髮掉的更厲害,這樣一惡性循環,簡直沒個頭。
“唉。”朱淼淼捂住臉,“我這頭髮算是完蛋咯。”
陸清酒沉思道:“我有個辦法,不知道有沒有用處……”
朱淼淼說:“什麼辦法?”
陸清酒道:“你這樣,你待會兒找個時間,去對著後院那口井拜一拜。”
朱淼淼一聽這話就愣了:“拜一拜?你不是說那口井才死了兩個人嗎?我這去拜一拜……是拜什麼東西啊”
陸清酒道:“這個事情說起來很複雜,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你先試試,不行的話我們再想辦法。”
朱淼淼本來以為陸清酒是在開玩笑,但看他神情嚴肅,不似作偽,便只能面帶疑惑的點了點頭。
事不宜遲,陸清酒馬上去廚房拿了個碗,在碗裡面裝了點祭品,然後就讓朱淼淼去了後院,把祭品放下後對著井口虔誠的拜了拜。雖然覺得這事情挺荒謬的,但她還是死馬當成活馬醫,在心中默念我要長頭髮我要長頭髮……也不知道是不是朱淼淼的幻覺,她拜完之後,感覺自己的頭上似乎有一陣微風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