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盯著我做什麼啊。”江不煥第一次發現人的眼神也能這麼恐怖。
陸清酒忍著笑:“你偷了他種的番茄。”
江不煥:“……”
“十二顆呢。”陸清酒用手輕輕的掩住了嘴,肩膀微微抖動。
江不煥:“……”他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叫人做壞事都要遭報應嗎?他已經被白月狐的眼神盯的起了一層冷汗,連身體也開始微微顫抖。
陸清酒笑完之後,還是去安撫了自家渾身上下散發著黑色怨念的狐狸精:“月狐,你留點草莓,晚上給你做草莓味的蜂蜜蛋糕,還有,去拿草莓給牛牛吃一點,草莓味的牛奶特別好喝。”
聽到有自己很喜歡的蜂蜜蛋糕,白月狐這才收回了眼神,放了江不煥一馬,不然,今天恐怕江不煥會被他盯的直接暈過去。
支走白月狐後,陸清酒把注意力放回了江不煥身上,和之前相比,此時的江不煥看起來十分的狼狽,他的左手臂看上去像是骨折了,眼睛底下掛著濃濃的黑眼圈,整個人透出一種濃濃的憔悴,怎麼看怎麼都讓人覺得不對勁:“你這邊,是出了什麼事?”
江不煥苦笑:“是啊。”
“你還記得當時我們離開時,在山路上遇到的那個意外嗎?”江不煥道。
“記得。”陸清酒說,“就是你們司機突然睡著的意外?”
“對。”江不煥說,“我當時以為離開了這裡,一切就結束了,可後來才發現,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他聲音顫抖,滿含恐懼,“接下來,又發生了很多事。”
陸清酒靜靜的聽著他繼續說。
“比如節目組住的民宿突然煤氣泄漏,要不是我半夜突然驚醒,恐怕所有人都沒了,還有剎車失靈……總之,就好像是有人想要我們全部死掉似得。”江不煥說,“你知道,前幾天這裡出了車禍嗎?”
“車禍?”陸清酒茫然,“不知道,你是說水府村嗎?”
“對。”江不煥說,“其實幾天前我就到了鎮子上了。”
陸清酒蹙眉:“什麼意思?”
江不煥說:“在鎮上,我們開了兩輛車準備進村,我開在前面,其他人在後面。”
他顫聲道,“可車開到一半的時候,我們在山路上迷路了,明明只有一條路啊,卻怎麼都看不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