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白月狐看起來很擔心。
陸清酒沉默片刻:“他告訴了我關於母親的事。”
白月狐微愣。
“是他吃掉了我的母親。”陸清酒本來以為自己會很難將這些話說出口,但真的說的時候,卻發現好像也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困難,至少在白月狐的面前如此,“因為我的母親也被污染,吃掉了我的父親後,想吃我的姥姥。”
白月狐不語,只是伸手抱住了陸清酒,他的手很用力,恨不得將陸清酒摟進自己的身體。
“所以他才這麼做了。”陸清酒道,“所以從邏輯上來說,他吃掉了我的母親,的確是事實。”
白月狐靜靜的聽著。
陸清酒道:“我們邊走邊說吧。”他說著從地上站了起來,拍拍黏在自己屁股上的草屑,看起來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中午沒怎麼吃東西,這會兒都有點餓了。”
“好。”白月狐跟在了陸清酒的身後。
於是一路上,陸清酒就大概把熬閏和他說的話同白月狐講了,當然,其中還著重說了一下關於幕後黑手的事,他本來以為白月狐會向他透露些什麼,可白月狐從頭到尾都很安靜,只有那雙黑眸里,依舊含著滿滿的擔憂。
在最後說到紅髮的熬閏將一隻藍色蝴蝶拍到他的腦袋上時,白月狐忽的皺起了眉頭,詳細的詢問了關於蝴蝶的模樣。
陸清酒也警覺起來,道:“怎麼了?那個蝴蝶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白月狐說:“是有特殊。”
陸清酒道:“怎麼說?”
白月狐想了想:“暫時沒法同你解釋,我只是有一些依稀的猜測,還不能證實。”
陸清酒無奈道:“那總要給我點提示吧?”
白月狐道:“蝴蝶可能和污染你姥爺和母親的人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