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怎麼認識我?”蓐收道,“你難道是……敖……”
他剛吐出一個字,白月狐就打斷了他,道:“我現在叫白月狐。”
蓐收:“白月狐?唔……行吧,你怎麼跑到這兒來了?那邊守不住了?”
白月狐道:“我只是湊巧過來,你認識那個抱著琴的女人嗎?”
蓐收一臉茫然,對白月狐描述的女人毫無印象,他說自己一天到晚見過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其中非人類就不用說了,就連人類都會看到好幾十個,所以如果不是奇怪到引人注目的地步,他都不會特別關注,況且那女人一個月還沒來幾次,他沒有印象也是正常的事。
“這人是有什麼問題嗎?”蓐收道,“如果有,下次我幫你注意著。”
白月狐說:“可能是你我的熟人。”
蓐收:“你我熟人?該不會她也是……”
白月狐點點頭,算是印證了蓐收的說法,他現在懷疑那女人也是龍,但是是應龍還是燭龍,就不知道了,按理說應龍一族的數量現在非常的稀少,來到人界的更是幾乎屈指可數,在這裡發現他們的蹤跡本是不可能的,但吳囂的描述卻讓白月狐對此產生了懷疑。而如果不是應龍是燭龍,那情況可能就更加糟糕了。
蓐收知道這事兒馬虎不得,懶散的表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他道:“好,我會注意的,你留個聯繫方式吧,有了結果我通知你。”
白月狐掏出手機也記了蓐收電話。
蓐收看見白月狐的手機,說:“哎,你居然用的是最新款的梨子手機耶,哪裡來的錢買的?”
陸清酒笑著說白月狐在給他打工。
“打工?他不是不能賺人類的錢嗎,越賺越餓……”蓐收嗅了嗅,感覺陸清酒身上除了白月狐的味道之外,並無別的氣息,似乎就只是個普通的人,“他做什麼的?”
陸清酒:“負責給我暖床。”
蓐收:“……啊?”
陸清酒眨眨眼:“我開玩笑的。”
蓐收顯然並不相信陸清酒是在開玩笑,滿目愕然,顯然是在想龍族怎麼也能墮落至此,大家現在都在靠著雙手勞動,就他越混越回去了,但最慘的是他也不敢說,萬一白月狐生氣了,一口咬下他腦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兒,畢竟這群龍族的脾氣都不是一般的糟糕,唯一一個脾氣好的,十幾年前還出了那樣的事。
和蓐收交接完後,白月狐便打算離開了。蓐收很熱情的送了他們一包穀子,說這穀子和普通穀子味道不同,至於怎麼個不同,種下去就知道了。他還承諾有了女人的消息,就馬上給白月狐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