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澄按了下他的胃,問:「疼不疼?」
赫連亓虛弱的搖頭,手再往下,輕按了一下,「疼不疼?」再次搖頭。
玄澄皺了皺眉,手又往下移了些,剛一按下,還沒等他問,赫連亓一腳踹他臉上,用行動告訴他——很疼啊!
怎麼可能呢?玄澄呆愣愣的坐在地上看他,怎麼會是那裡疼。
軒轅憶緊抱住人,輕撫道:「乖,一會就不疼了。」
赫連亓癟著嘴,長睫毛上掛著淚珠,十分委屈,「阿憶,疼~」
軒轅憶只好又把人抱緊了幾分,他知曉赫連亓也不是個嬌滴滴的人,嚎成這樣該有多疼?
盯了一會,玄澄回過神來,猶豫了一會道:「將軍,您要不用靈力捂熱手放他腹部涼涼的那一塊試試?」
軒轅憶沒多想便照做了,疼得蜷縮成蝦狀的赫連亓安靜了下來,哼哼著:「再熱點。」還拉著他一隻手放冰涼涼的腰上。
軒轅憶如他所願,努力讓手更燙了些,折騰半宿的赫連亓才徹底消停了。
「究竟怎麼回事?」
玄澄尷尬的摸摸鼻子,「那什麼,將軍,他真的是男的嗎?」
軒轅憶不明白他為何強調那個「男」字,剛想回一句「是」,忽然記起了什麼,皺眉道:「是雙子。」
難怪了……玄澄嘴角一抽,整個人輕鬆了。「放心吧,沒事的,一會我去熬點艾葉紅糖姜水,多喝幾次出來了就好了。」
「出來?」軒轅憶不大明白他的意思。
玄澄湊過去小聲說了幾句,紅著耳朵尖跑了,這算個什麼事啊。
軒轅憶眼神複雜,盯著懷裡睡得無比香甜的赫連亓輕嘆了一口氣,還是尋個由頭把他弄回去罷。他低頭吻了吻因冷汗而濡濕的額頭,希望這一天趕緊過去。
早上赫連亓醒來的時候腰酸背痛,他隱約記得後半夜軒轅憶給他喝了什麼,嘴裡還一股子奇怪的味道,苦中帶甜,這藥也夠奇葩。
在人一動的時候,軒轅憶就醒了,「好點沒?」
赫連亓牽動唇角露出個笑容,心裡暖暖的,「嗯,好多了。」
那就好……軒轅憶鬆了一口氣,剛動了下手臂,皺了皺眉。
「麻了?」赫連亓拉過他放在自個腰部的兩隻手,給他搓手臂。
軒轅憶沒說什麼,靜靜的看著人。視線落在不小心敞開的胸口,頓了頓。即便過了這麼多天的訓練,人是一點沒黑,白花花特別顯眼。
他忽然記起昨晚一直捂著的腰,不似女子看上去易斷,像豹子那般柔韌有力,觸感卻似上好的絲綢,讓人捨不得放開。
赫連亓跟他說話沒人理,抬眼一看,便看見軒轅憶一副失神的模樣,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瞅了一眼,咧開嘴笑道:「好看不?」
軒轅憶下意識的回了句:「好看。」回過神來後,見人目光揶揄,不自在的移開視線,喉頭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