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回來的也太不是時候了吧?」玄澄站在橫樑上綁好一朵綢布紅花,對身旁的玄炎苦哈哈道。剛好趕上這時候,這麼大的將軍府和赫連府全部都要掛上紅綢,比過年還熱鬧。
玄炎捏著他的下巴,大拇指揩去他嘴角的糕點殘渣,輕笑道:「吃了這麼多,一點小事都不做,當心將軍凍了你。」
玄澄忙擦了擦嘴,有些不自在的往四周瞄了瞄,幸好沒人看見。他給了人一大白眼,「能小聲點麼?」
玄炎不由笑出了聲,玄澄瞪著他,一手捂住他的嘴,「你還笑!」
伸手拉下人的手,在掌心親了一口,玄炎一本正經道:「好,不笑。」
掌心微潤的感覺燒得臉通紅,玄澄瞧見四下無人,抓著他的手咬了一口,而後一下竄出老遠,往下一個房梁去了。
玄炎無奈的看著有個淺印的手,拿著紅綢追了過去,這人連東西都沒拿好麼。
也不知道是不是赫連亓自個彎了的原因,亦或是寫腐文寫多了,他咋老覺得七個小仙女之間有啥貓膩呢?
還有,馮楓和南宮也靠的太近了些吧?
赫連亓正想著,一隻手拿不停的敲在他頭上。快速回過頭,只看見一個模樣俊秀的男子笑眯眯的看著他。
「表哥,聽說你失憶了,這是真的嗎?」柳浮生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他身旁站著的人雖沉默寡言,但眼底儘是寵溺。
赫連亓歪著頭想了一會兒,按照他的言行舉止,在腦海中配到了一個人。「哦——你是浮生?」
看人的神情不似作假,柳浮生嘆了一口氣,搖頭晃腦道:「表哥,你這是作了什麼孽喲?依我看,你估計是前段時間太過順風順水,連老天也看不下去了。」
赫連亓:「……」這真的是親表弟麼?
柳浮生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表哥,其實吧,想不起來也算是一件好事。你看啊,有幾個人能有重頭認識朋友和親人的機會?再看這個世界,一切都是新鮮的,也多了不少樂趣嘛。哈哈……」
赫連亓深呼吸,他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後面的灰塵,一手勾住人的肩膀,力道大得讓柳浮生一個踉蹌。
「我說你過來不會就是為了看我笑話吧?」赫連亓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道。
發覺人生氣了,柳浮生乾笑著轉移話題道:「哪能呢,我是過來給侄子侄女送禮物的,這不擺滿月酒了麼?話說,那三小隻叫什麼名字定了麼?」
「還沒。」赫連亓鬱悶道。
這事他和軒轅憶已經商量了很久,翻了十幾本書,也沒有找到合適的。以前還能有度娘,名字啥的一搜一大把,現在靠他自己弄,一個合適的也沒有。
柳浮生眼珠子一轉,「那他們姓什麼總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