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翻白眼,得了吧,我算是看出來,因為你要走,能跟閨女說話的你都看不順眼。
葛書對剛才的合同很感興趣,心裡痒痒的,也不曉得什麼是自動鉛筆和油性筆。
可心裡再怎麼痒痒還是沒辦法問出口,畢竟這是簽了合同的,葛書自認為自己不是那種厚臉無恥的人。
雖然白梅也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但是合同上可五個零,難免會有些人會動心,她不敢賭人性。
白梅怕這臨時拉開的人大嘴巴,順手就把楊廠長提來的罐頭遞給葛書,「葛叔,我這也才搬來,也沒啥值錢的東西,我就借花獻佛,您把這箱罐頭帶回去,和嬸子一塊補補身子,我也感謝您來跑一趟。。」
糖水罐頭可不便宜,還是桃子罐頭,6瓶再怎麼也得六塊錢,按照現在八毛一斤的米算,這糖水罐頭在京都可是稀罕物,「這不成,不成,我咋能要你的東西呢,我啥也沒做,不能收這玩意。」
他又不是衝著禮物來的,現在把這禮物收下來,當他是什麼人呀?
白梅執意要給,葛叔執意要推。
於是姜萌萌和姜愛國排排站,腦袋搖成撥浪鼓。
姜愛國:你倒是直接爽快的收一下呀,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的。
至於姜萌萌感覺格外的好玩,恨不得拍著巴掌歡呼。
許翠花在後門忙了半天,結果等了半天也不見人過來幫忙。
老頭子就一個人,總不能讓他一個人在後面敲板子吧。
於是老太太有些生氣,擦著手就出來,抬眼一瞅,好傢夥在這兒唱大戲呢?
老太太眉頭皺巴巴的,「你們這是幹啥呢?沒事兒干呀,推來推去幹啥呢?」
姜愛國眼睛一亮,哎呦摳門老媽可算是來了。
「媽!」
姜萌萌咽著口水,搶先一步拉開她老爸,小嘴叭叭叭的把楊廠長的事兒說了,收到了她爸一個白眼。
姜愛國:要你多話?沒瞅見我想說嗎?你說啥呢?我還是你親爸不?
閨女胖乎乎的關鍵時候不頂用,這是楊廠長的送禮的事兒嗎?這是罐頭能不能保證不說合同的事兒!
能保證把這罐頭給了人,人就不會說嗎?既然保證不到,我為什麼要當冤大頭?把這錢給了?
再說了,楊廠長錢都沒到位,就送出去6塊錢,你當你腦子是大風吹來的?
我養你腦子不要花錢呀?
姜萌萌平白被她爸瞪,迷茫的眨著大眼睛,翹著腦袋上的呆毛,問,「爸,你瞅我幹啥?我是不是瘦啦?你這樣眼巴巴的瞅著我,讓我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姜愛國:......臉呢?臉呢?你出去別說是我閨女。
「想啥呢?你每天吃三碗飯,瘦沒瘦心裡沒點數啊?」姜愛國擼起袖子,重重的按著閨女腦袋上的呆毛揉搓。
嘿,我不給你擼順了,我跟你姓。
不出姜愛國所料,老太太瞅了一眼手寫合同上的字,捂住嘴巴,大拳拳激動的捶著胸口,過了一會兒抹了一把臉上笑出的眼淚,對白梅送罐頭行為很是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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