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得鎮店之寶,只是兩壇窖藏了10年的汾酒,好酒也是好酒,可惜了。”蕭姨娘輕輕嘆了口氣,眉宇間透著無奈。
“芬姨,怎麼不去報官?說不定能追回來呢。”陵容建議道。
“報官?不,算了。”蕭姨娘毫不遲疑地拒絕了。
“芬姨可是知道是誰做得?”陵容試探的問道。
“這……容兒怎麼會這樣想?”蕭姨娘神色閃爍。
“芬姨,您還是去報官的好,10年份的汾酒可是烈酒,若是有人喝了受不住,一命嗚呼了,可如何是好?”陵容盯著蕭姨娘,淺笑盈盈地說道。
“什麼!”蕭姨娘震驚地看著陵容,有些慌亂。
“芬姨,不要這麼緊張啦,容兒也只是隨便說說。”陵容喝了口茶,可愛的說道,隨後,突然話鋒一轉,道:“不過……芬姨還是去報官的好。”
“……,好。”蕭姨娘艱難地回答,看向陵容的眼神有些懼怕,還有些道不出的期望。
陵容點到即止,沒有再糾結這個話題,與蕭姨娘閒話家常。
第二天,便傳來蕭貴醉酒失足跌落河中,不幸溺斃的消息。蕭貴也沒有什麼親戚,蕭姨娘幫著收了屍,下了葬。距鄉間傳說,那蕭貴是得知自己肝病嚴重,已無痊癒的可能,這才借酒消愁,釀成慘劇。不論這傳言從何而來,蕭貴之死已成定局。之後,順理成章的,蕭姨娘將蕭貴三歲的兒子收養過繼,一切塵埃落定。
過繼那天,陵容隨凌志去看了一眼,看到蕭姨娘精神奕奕的樣子,心裡甚是安慰。路是自己走出來的,她也只能幫她到這裡了,就當是對她前世善待自己娘親的報答吧。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更晚了~~慢慢看
第26章 會試
陽春三月,萬物復甦,這是一個詩情畫意的季節,也是一個生機勃勃的季節,更是決定眾多學子仕途的考試之季。
會試於三月在京師貢院舉行,考試、閱卷、場規和考試內容等基本同於鄉試,總共要考三場,每場三天,也就是說足足要考九天!
京城的三月還是天寒地凍的,考生又不允許穿夾層的衣服,只能披著沒有面的皮衣或者沒有里的氈毯禦寒,甚是痛苦。
陵容沒有陪凌志去貢院,因為凌志不願陵容受凍,陵容只能在屋裡焦急地等待。等待的日子格外漫長,陵容寢食難安,短短几日便消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