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慢走。”余鶯兒也沒有再挽留,恭送陵容離開。
陵容一走開,余鶯兒便立刻換了副嘴臉,陰冷地笑著說道:“兩個都是賤'人,我倒要看看你們誰先死!哼!”
一邊的陵容帶著青玉琉璃轉到了花園的另外一邊,繼續遊玩。
“小主,奴婢始終覺得那余官女子不懷好意,奴婢剛剛看到莞貴人一行人就在離我們不遠處。”青玉悄聲在陵容耳邊嘀咕道。
“之前我狠狠羞辱了她,她自然不可能以德報怨的。她無非是想挑起我與莞貴人的矛盾,好坐收漁翁之利罷了。”陵容摘下一朵血紅的曼陀羅花在手中把玩著,繼續道:“余鶯兒如何得寵她自己心知肚明,我亦心知肚明,想要剷除她並不難。現在她還有用,暫時不必理會她。”
“嗯。”青玉點頭答應。
“華妃和曹貴人那邊可有什麼消息?”陵容問道。
“這些日子天氣熱,曹貴人怕溫宜公主受了暑氣,幾乎沒有出過門,倒是請過兩次太醫,說是溫宜公主身子不適。”青玉道。
“哦?請的是哪位太醫?”陵容旋轉著手裡的曼陀羅花問道。
“一次是姜太醫,一次是章太醫。”青玉道。
“那華妃那邊呢?可有什麼特別的事?”陵容垂眸,望著手上的鮮紅的曼陀羅花汁,有些愣神。
“華妃娘娘那邊有讓內務府多送些冰去,還有便是年府有派人送過東西,具體是什麼奴婢打探不到。”青玉道。
“華妃這些日子可有請過太醫?”陵容丟掉手裡的曼陀羅,問道。
“前幾日華妃娘娘說是身子不適有請過太醫,去的是太醫院的劉太醫。”青玉道。
“哦?不是兩位姜太醫?”陵容擦著手上花汁問道。
“那日,兩位姜太醫說是家中有事,都不在。”青玉道。
“這樣……”陵容思索著。
甄嬛這胎陵容一直心存疑慮,按理說,甄嬛那段時間日日在翊坤宮中被華妃折騰,而她也確認過,那段時間華妃因為心情不暢,歡宜香比平時燃的還重些。照理,甄嬛不太可能有孕。
難道是華妃想要陷害甄嬛假孕?也不是不可能。只是甄嬛那么小心的人,不可能不確認自己的胎相,不知兩虎相爭,到底是誰更勝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