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陵容痛不欲生地痛呼著。
“小主用力啊,用力啊小主!”穩婆著急道。
“好好的怎麼會突然發動?是誰驚了瑾貴人的胎?若是孩子出了什麼事,朕要你們償命!一幫蠢才!”皇帝焦急地在常福堂的大廳里轉來轉去,常福堂的宮女太監跪了一地,大氣不敢出一聲。
“皇上莫著急,瑾貴人一直都將養的很好,定能平安生產的。”皇后坐在一邊輕聲勸道。
“回皇上的話,今兒個有個小宮女自稱是惠嬪娘娘宮裡的,說是安大人犯了事,被抓起來了,這才驚了小主,害的小主早產。”寶娟稟告道。
“人呢?可拿下了?”皇帝怒道。
“回皇上的話,人已經拿下了,等著皇上發落。”寶娟回到。
“去把人給朕帶上來!朕到要看看是誰如此膽大妄為!”皇帝怒道。
“是。”寶娟連忙退下去讓人將那宮女押回來。
此時,琥珀也回來了。
“皇上,奴婢有要事稟告。”琥珀行完禮道。
“說吧。”皇帝見是自己派到常福堂的人,便知道此時應該已經有了結果。
“是。奴婢已經查過,那個宮女並不是存菊堂的人,她只不過是御花園裡侍弄花草的一個三等宮女,收人錢財來到常福堂稟告,存的便是驚擾瑾貴人的心。”琥珀有條不紊地回稟道。
“可查到那指使之人了?”皇帝轉著手裡的手串,問道。
“抓到一個嬤嬤,嘴很硬,沒能問出幕後之人,現在還收押在慎刑司里。”琥珀說道。
“朕會再派人去查,你先去告訴你家小主,安比槐之事純屬污衊,讓她安心生產。”皇帝道。
“是,奴婢這就去。”琥珀領命進了產房。
產房裡,陵容和穩婆都已是一身汗,陵容心裡仍然記掛著安比槐的事情,身上的痛、心裡的燥,讓陵容幾欲崩潰。
“小主,您且安心生下龍嗣,琥珀已經去查老爺的事了,很快便會有消息了,老爺想來謹慎本份,定不會有事的。”琉璃握著陵容的手開解道。
“嗯!啊……好痛!”陵容握緊琉璃的手用力。
“小主,已經能看到頭了,深呼吸再加把勁啊!”穩婆抹了把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