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兩位長輩質問的眼光,樊明川都要頂不住全交代了,好在他咬咬牙把戲演全了:「她方才還在這呢,說兒穿上女裝當然就要秀在眾人前,要不然就毫無意義。」
「那你在眾人面前秀了這一回,有什麼意義了嗎?」
樊明川答不上來,知道老祖奶奶這是不相信他的說辭了。
本來這個說辭也就假得過分,他自己的不信,難道蕭弄音來他這一趟,就為了把衣服脫了給他換上嗎?
「明川,你這房中的玉雕和金樽怎麼都不見了?」樊母忽然注意到這一點,布置奢華的房中,竟然空了許多。
「啊?」樊明川沒反應過來,一掃視周圍,不止玉雕金樽,連他掛在屏風上的犀帶都被順走了。
蕭弄音這個混蛋,哄了他穿女裝,還把他房裡值錢的東西也帶跑了?
「看來,你是被個偷兒給騙了,臉面和寶物一併都丟了。」樊家老祖宗皺著眉哼了一聲,這倒是合理了,把樊明川哄走,偷了寶物就跑了。
「你是在哪裡認識的這個女子?」
「兒... ...」樊明川也終於意識到蕭弄音這個舉動,是為了塑造一個處心積慮坑害自己的騙子形象了。
見樊家老祖宗似乎是信了,他心中也稍安了些,再編謊也就順溜了:「兒與她是前段時間在江州畫舫那邊認識的,一見鍾情,沒料到她是為了圖兒的財。」
這也就合理了些,要不然蕭弄音來府中一趟就為了讓他換身衣裳,實在說不過去。
但是不能說是京城人士,要不然他母親和老祖奶奶很快就能拆穿。
他把認識的歌姬形象與蕭弄音合在一起,真真假假地說了起來,倒像是確有其人。
樊明川說是前段時間蕭弄音到他面前哭慘,二人情更深,約了今日相會,沒料到這一次暴露了人家的真實目的是圖財。
樊明川越說越傷心,圖財倒是不讓他擔心,反正他富,但蕭弄音是想看他笑話啊。
想想自己風流公子哥的形象,被蕭弄音毀成了一個貪人家美色甚至穿女裝的變態,他就難過,連眼眶都紅了。
「果真如此?」他這副真情流露的樣子,終於打動了樊家老祖宗,以為他是被情所傷。
她沉默一會兒,然後向樊母說:「讓下人們都不許往外傳,互相監督,但凡外面有一點風聲,集體問罪。」
樊母應是,心中也是惱。
堂堂晉陽侯,竟對個騙子付出了真心,還讓人家進出了晉陽侯府兩次,這要是傳出去就真的毀了晉陽侯府的名聲了。
她想想自家兒子好不容易對個女子動心,竟然被騙了,又覺得兒子慘。每每與他對話完都要勸他早日結婚的話,也沒能說出來。
「你且安歇著吧,我與老祖宗先走了。」樊母不好再觸他傷心,又寬慰了他幾句,便攙著老祖宗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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