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姑娘看布哈斯赫遠走,依然不死心想要向蕭弄音打聽他的消息。
蕭弄音對她根本沒有耐性了,冷聲道:「胡姑娘,我不知是不是你那馬幫大頭領的爹縱出來你的嬌蠻任性,但你得知道,在我這裡你討不得好處。」
「你還敢對我怎麼樣嘛,我們可是友幫啊。」胡姑娘依然聽不進去。
「孟叔,教教她。」蕭弄音拿未傷著的那隻手捂了眼睛。
胡姑娘瞪向孟小燈,但在她說出下句話前,孟小燈就已經把什麼東西扣到了她的頭上。
只聽得見機簧一陣作響,那個並不算大的盒子,變成了一個水桶一樣的東西,下部固定在胡姑娘的脖子上,上部有兩三個通風口,不至於讓胡姑娘窒息。
而在嘴巴的位置,有一個目前上了鎖的小推拉木塊,到了進食的時候,可以讓人餵食給她。
這是孟小燈新研製出來的刑具,一直都沒用上,沒想到今日竟然能用上
但是胡姑娘的聲音卻是再也傳不出來了,即便她尖叫嘶吼,也只聽得見悶悶的聲音。
「安排下去,讓人就這麼一路護送胡姑娘回青州。送到她爹的面前,問一問馬幫大頭領,井水不犯河水,他為什麼支個妮子來觸我霉頭,是不是想要和我作對?」
「可我們並不知道馬幫的具體位置。」孟小燈提醒她道。
「她知道不就行了,到了青州讓她自己說位置。」
「各自總部都隱蔽著,咱們這麼做,是不是會惹惱了馬幫啊?」孟小燈不是非常贊同。
蕭弄音深吸了一口氣,向孟小燈說:「孟叔,你知道嗎,她已經惹惱了我了。」
不依不饒,屢教不改,還看上了她的男人,讓她做媒。
她又不是個包子。
孟小燈點點頭,讓陳耽帶著仍然試圖摘掉頭上桎梏的胡姑娘離開。
然後他才悠悠地問蕭弄音:「你是把別的火氣也撒到這個姑娘身上了吧。」
蕭弄音一愣神,情緒終於冷靜了不少——她確實是因為布哈斯赫方才對自己的態度,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懊惱。
但是想想,不也就是她自己曾經死遁一次,現在又隱瞞著布哈斯赫,才導致布哈斯赫對自己的不友好嗎?
「算了。」蕭弄音平緩了聲音:「讓她帶著那桎梏兩天吃個教訓,送她離開的路上也就不必這麼囚著她了。」
孟小燈應下,忽然又說:「其實你偶爾無理取鬧一下,也沒事。畢竟你也才十五,是個能無理取鬧的年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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