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馬車就這麼適時的出現在了蕭弄音的面前。
樊明川從馬車裡探頭出來:「步青兄,你們這到底是在鬧什麼啊。」
他早早就聽聞了駙馬公主鬧矛盾的事,一直候在宮門外觀察著。
畢竟祁步青和梁知真,可就是他撮合的。
蕭弄音見是他,毫不客氣地就跨上了馬車:「快快,馬車借我,你幫我去和太后娘娘說一聲,我有事與駙馬講。」
樊明川就這么半推半就地被趕下了馬車,接住了自家公主表妹,看著馬車離開還是沒弄清到底是怎麼回事。
然後他一偏頭,就看到了傻站著的自家馬車夫:「你怎麼在這?」
「方才貴妃上車,有個男人接了我的韁繩啊。」
樊明川目瞪口呆:「你怎知那是不是惡人,竟真把韁繩交了?」
「那男人肩上趴著頭狼啊,我不敢不交啊。」
樊明川訓自家下人暫且不提,蕭弄音坐上馬車剛舒了口氣,還沒能開口與祁步青說點什麼,狼王就鑽進了車廂里。
蕭弄音一個激靈,抱著狼王,小腿有些發顫地掀開車簾,就看到了布哈斯赫挺拔的背影。
她縮了回來,小聲問狼王:「你們怎麼在這?」
「草原來人了,說大戰將起讓他回去,結果叫他聽出你身份的不對,就不當這個可汗了。」
蕭弄音目瞪口呆:「說不當就不當了?」
狼王「嗷」了一聲,它頂多也就只能說清楚過程,要分析可不能指望它。
馬車行駛了一段,蕭弄音估摸著已經離皇宮有一段距離了,掀開車簾:「你怎麼不問我要去哪兒。」
布哈斯赫停了車,側過身看向她:「你想告訴我嗎?」
蕭弄音覺著有些好笑:「我要是不告訴你,你準備駕車往哪兒去啊。」
「沒有目的地,就一直往前行駛,直到你叫停我。」布哈斯赫灰色的眸子一片平靜,偏叫蕭弄音聽出了心傷。
他這麼多年一直無望地等著自己,倒和無目的地地行車差不多。
蕭弄音心一軟,手覆上他的臉頰,一雙美目柔和成兩彎月:「傻瓜,撒嬌不是這樣的,我從前教過你的。」
灰眸中終於泛起了波瀾,他反握住她的手將她拉入懷中:「我不是從前那個撒嬌的孩子了,那樣留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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