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嗎?」趙泠偏過臉,反問她。
此時兩人並坐在趙泠的屋頂上,月光皎潔,夜風還帶著暑熱的氣息,熏得她臉頰紅紅的,而趙泠仍舊是那一張清冷冷的臉。
此刻,他臉色更冷了,月光都比他有溫度。
「我……」吳之筱托著腮,低下頭細想了想,最後仰著臉說道:「既這樣,那我們明年春回盛都便把婚事告訴他們,再把婚禮給辦了吧,至於孩子嘛,再緩緩……」
「你說什麼?」
趙泠直直地看著她,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置信的話一般,那雙深邃的眼眸凝望著她那張看似認真的臉,生怕那認真里夾雜著一絲一毫的玩笑。
吳之筱以為他沒聽清,又重複了一遍:「我說明年春回盛都的時候……」
她話還沒重複完,趙泠眉間就斂起,似怒似惱,一字一句道:「吳之筱,這不是兒戲!」
當初簽下這份婚書時,她就沒怎麼認真,如今她突然說這些話,又如何能讓他相信她是嚴肅認真地思量過的呢?趙泠不想也不願再利用她的不認真,倉促地把婚禮給辦了,更擔心她婚禮過後才發覺事情不對,懊悔與他在一起。
吳之筱看著他,說道:「我知道不是兒戲,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律法書上都有寫的,夫妻二人締結成婚,必得相敬相愛,互相扶助……」她眼底映皎月,認真得虛無縹緲,讓人摸不清摸不透。
「相敬相愛……」趙泠問她,「那你喜歡我嗎?」
「嗯……」吳之筱支吾著,想起了趙泠所說的喜歡他的門檻,那個門檻對現在的她來說有點高,不禁有些怵,雙手揣到懷裡,低著頭想了想,想了半日都沒想出一個準確的答案來。
趙泠低眼看她,輕聲問道:「你對我可曾有過一點點的非分之想?」
「有啊。」她轉過身,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在他頸上輕輕咬了一口證明給他看,沖他笑道:「夠非分嗎?」
「不夠。」趙泠像是一位極其嚴苛的先生,失望地搖了搖頭。
吳之筱像是倔強的不服輸的學生,攬過他頸脖,又狠狠咬了一口,還上手扒開他衣襟,往他鎖骨上咬去,在他身上留下深深的齒痕。
她頗有氣勢道:「你再說不夠,那我們就下去,到你屋裡去,我非扒光了你衣裳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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