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給你。」吳之筱給他倒了一盞清茶,離他半步遠,伸出手直直地遞到他唇邊,別過臉去沒看他。
趙泠現在這個樣子實在太好欺負了,她是真的害怕自己一時忍不住就撲上去凌/辱他,玩弄他,看著他還不了手,無力招架,無力抵抗時的無助樣子。
最後再把他弄哭,聽他哭哭啼啼地向自己求饒,簡直太刺激了好不好?
趙泠就著她的手喝了幾口茶,低頭時,鼻尖正好碰上她扣住茶盞的手,那手指微微顫抖,不知手的主人在想什麼事這麼興奮,抖得這樣歡快。
他用鼻尖蹭了蹭她指間,與她道:「多謝娘子。」
他話音剛落,吳之筱就像是被踩著尾巴的炸毛小貓,一把堵住了他的嘴,在他耳邊警告道:「不要叫我娘子!」
第76章 76 .姿勢真的很重要嗎?
吳之筱本人沒有坐懷不亂的優秀品質,也沒打算培養這種為人稱道的良好品行。
此時此刻,她與趙泠相距一隻手臂的距離——以趙泠的手臂長度為準。她貼牆睡著,他睡在床邊邊上,隨時都可能掉下去。
但他偏偏不掉,就躺在那裡,雙眸闔起,呼吸均勻,似已入睡,給了她可乘之機。
吳之筱睡不著,做一個壞人沒有她想像的那麼容易,她現在輾轉反側,寤寐難安。
時而起身,爬過他到床下去,負手而立,臨窗迎風,時而越過他走到床上去,在他身側打坐冥思,想著朝食是該吃煎藕夾魚、喝菌湯還是炙鹿肉、烤河蝦。時而走出裡屋去倒一盞溫水解渴,時而靠著窗欄逗弄自家的小貓玩兒。
她終於熬到萬物皆入眠的時候,盤腿坐在趙泠里側,手裡拿著一本書,俯身湊近他的臉,心裡想著:自己適才進進出出,偶爾踩到他時,他都沒什麼反應,應當是睡死了的。
吳之筱伸出魔爪,拿起趙泠的被捆綁起來的雙手,低頭細看了一眼那繩結處,仔細研究一番那樣式,翻了一下手中那本《結繩捆束之法》,仔細對比了好久,發現書中並沒有記著趙泠這種結繩的方法,更沒有記著這種繩結的解法。
她合上書,眉間皺起,手肘支膝手支額,輕輕嘆氣,憂惱起來。越想越發愁,上手試著解開,可那個結絲毫沒有變化,根本沒有任何鬆動,反而有越解越緊的趨勢。她費盡心思,終於把那個繩結恢復原狀,累得躺倒在他身側。
吳之筱想著,自己若沒辦法替他解開這束縛,那待自己玩弄他過後,到了清晨他如何穿上衣裳,如何出自己的裡屋,如何回府,難不成她還得用剪刀把這系帶剪斷了?
也不是不行,只是她會在氣勢上弱了點,畢竟親手解開會比較有成就感。
這系帶是他腰間的系帶,若剪斷了,那他用什麼束衣裳,難不成他要敞開著衣襟,衣冠不整地回府?
也不是不行,就是狼狽了點,有點像偷情被發現,情夫落荒而逃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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