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吳之筱一睜眼,就與趙泠的眼眸對視了。他滿是戲謔地低眼看她,而她仍舊保持著緊緊摟著他的後頸,強吻他的姿勢。
他的唇都……不對,他的唇好像沒什麼事,是自己的唇好像有些紅腫和酥麻。
這就叫做自作自受。
她本想鬆開環住他頸脖的手臂,但她的手保持一個姿勢太久了,僵麻了,一時間沒恢復過來。
她道:「你等會兒,我緩緩。」
趙泠點頭,並問她:「我好吃嗎?」
「嗯……還行。」
「下次還要嗎?」
「下次……」吳之筱的手臂終於和緩過來,她吃力地抬起酸疼的手擦了擦嘴角蜿蜒的口水,口中咽了咽,迎上趙泠那雙含笑的眼,解釋道:「是你昨晚先這麼欺負我的,我才這麼對你的。」
「嗯。」趙泠點點頭,什麼也沒說,唇角上揚。
「你在這裡等著,我去給你尋剪刀。」吳之筱抻抻手臂,起身道。
「你過來。」趙泠也坐起身來,道:「我教你怎麼解開。」
趙泠其實無需其他人幫忙,可以自己解開這個繩結的,只是若讓吳之筱知道自己能自縛自解,那他今後再這般自縛雙手雙腳,她也不會安心了。
「我過來?」吳之筱看著他,自己就在他面前,膝抵著膝,手碰著手,面對著面,還要怎麼過來?
「到我懷裡來。」趙泠道。
「……」吳之筱疑惑的眼睛看著他,道:「解這個繩結,姿勢很重要嗎?」
「重要。」趙泠點頭道。
「那這樣可以嗎?」吳之筱爬到他身側,與他面向同一方向並坐著。
「不可以。」趙泠道。
《論語》有云:敏而好學,不恥下問。還有云: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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