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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她會故意對上官慕清說幾句曖昧不清的話,逗弄暗處的那個人生氣。夜裡,那人便會報復她,雙手使勁挼搓她的臉蛋,讓她在夢中都疼得清晰,或是捏捏她的耳朵,拇指指腹使勁擦過她的櫻唇,最後聽她小聲說疼,那人才會停下手來,用鼻尖蹭蹭她的鼻尖,一下一下地哄得她入睡。

她緊緊抱著他的腰身,不願他離開,他便會用薄唇輕抿她的耳廓,示意她要聽話。她咬他的脖子,那人也一聲都不哼,再咬重一些,他也不會哼一聲的疼。她最後咬在他耳朵上,很深的咬痕,才如願以償地聽到他口中逸出了很輕很輕的悶哼聲。

被困在溶洞裡的第三日早上,吳之筱靠著石壁睡得迷糊,忽聽得轟隆一聲,眼眸突然被一道久違的光亮刺入。

洞口開了。

吳之筱倏地起身,快走至洞口外,低頭看了看洞口處那些散落的石塊,從散落痕跡來看,這洞口應當是從里往外砸開的。

「阿筱……」上官慕清從溶洞裡出來,也注意到了腳下石塊的散落痕跡,道:「阿筱,你不覺得這些石塊有些奇怪嗎?」

「不奇怪。」吳之筱踢了踢腳下的石塊,道:「這裡碎石錯落,狀況複雜,即使這些石塊看著像是從裡向外砸開的,也未必是真的從裡頭砸開,興許是上頭滾落的石塊,或是……」

「上官侍郎!上官侍郎!」

聽見呼喊,兩人循著聲音往上看去,果然見洞口附近有人在搬動墜口的石塊,見著兩人從下邊的洞口走了出來,不禁高興地揮手高呼:「上官侍郎出來了!上官侍郎出來了!」

「我就說他們是衝著我來的,你看,我都出來了,他們也沒叫我!」

吳之筱一面抱怨著,一面提起下裳往上走,抬眼向四周看去,似在找什麼人,那人身著深緋襴袍,在白茫茫的碎石堆里,很好找的。

她看著那人踩著亂石,邁著大步,一步一步地走向自己,深深地凝望著他耳廓上紅紅的咬痕,得意地抿唇暗笑——他是自己的,永遠都是。

「吳之筱……」

最後那人走近她跟前,異常溫柔地喚了她一聲,待她抬眼要細看他時,他卻已經忿忿然甩袖,轉身走了,頭也不回,頎長的背影挺直,走得毅然且決然。

她沒有喚他回來,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他漸走漸遠。

「阿筱!」阿姊從亂石處跑向她,不顧她說的「小心」二字,只一味地想要快些跑到她面前,身上少見的穿著一件輕便素色圓領衣袍。氣喘吁吁地跑至她跟前,一把握住她的手,又急又慌道:「怎麼手這麼冷?身上衣服也都濕透了!快些跟我家去!身上受傷了沒有?」語無倫次,是真的惶急了。

「笑笑!」安陽公主也忙忙地跟著來了,若不是周楚天一路護著她,扶著她,就她那莽撞的勁兒,恐怕是要摔個五六回的。

跟著她們回家的路上,吳之筱沒怎麼說話,只是點頭應和著安陽公主與阿姊的話。許是因為累了,困了,餓了,沒有力氣再去應付別的事了,只想好好地回家睡一覺再說。

採石場上,上官慕清望著趙泠遠遠離去的落寞背影,腳下快步跟上他——有些事得與他解釋清楚。

上官慕清與吳之筱從洞中出來的時候,襴袍是乾的,中衣是濕的,就是旁人見了也要胡亂浮想聯翩一番,更何況是對吳之筱極其在意的趙泠呢?且洞中生存艱難,如何取暖,如何上藥治傷,如何取水等事,都是可盡情發揮想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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