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之筱懷疑他借著化解之名,故意發泄他的其他特殊癖好和私慾,想要把她弄得遍體鱗傷才滿足開心。
雖然她身上沒什麼傷,更沒有達到遍體鱗傷的程度,但話還是要詐的,萬一詐出來別的驚嚇呢!
趙泠無奈問她:「我怎麼兇殘了?」
要論兇殘,昨晚兇殘的是她吳之筱吧,生撲到趙泠懷裡,張牙舞爪的,差點把趙泠給吃干抹淨了。要不是趙泠定力超群,思慮周全,吳之筱現在哪裡還有力氣和他說話?早就躺在床上向他聲聲告饒了。
吳之筱氣哼哼道:「你自己做過的事你自己最清楚,別以為我昏過去了我就什麼都不知道!」
趙泠忽地俯身湊近她,嚇得她哆嗦了一下。他盯著她那雙暗含怨念和驚愕的雙眸,問道:「我真的不清楚,你告訴我,好讓我清楚清楚,我到底對你做了什麼兇殘的事了。」
「那我問你,我唇角和喉嚨是怎麼疼的?」吳之筱理直氣壯地瞪著他,道:「是不是你對我做了十分下流齷齪的事?!」
趙泠回想了半天,搖搖頭:「我對你做的事不算下流,更談不上齷齪。」
兩人說話到此處,趙泠仍舊是手背到身後,規矩得很,但他的身體早已壓將上來。
「你都弄疼我唇角和喉嚨了,還不算齷齪啊?」吳之筱雙腿一踹一蹬,把他踹開,眼角都急得紅了,道:「我不是那樣矜持的人,我既認了那婚書,也認了你做我夫君,你與我之間有尋常的肌膚之親我可以接受,但你……你不能太過分了!問都不問我一聲,就……為所欲為!」
吳之筱越想越覺得生氣憋屈,哭嚷了起來,道:「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第一次!那是第一次……嗚嗚嗚……你根本不知道這對我意味著什麼……趙子寒,你什麼都不知道!你個混蛋!氣死我了!!嗚嗚嗚……」說著說著就站了起來,腳下踩著軟軟的被褥很不穩當,手上卻還要掄起拳頭往趙泠身上砸。
趙泠握住她的腳踝輕輕一扯,讓她摔到自己懷裡,雙手將她環住,抬眼看她,笑問道:「我聽著你喉嚨挺好的啊,不沙不啞的,還能張口喊這麼大聲,哪裡像是疼的樣子?」
「不管疼不疼,重要的是你昨晚有沒有對我……」吳之筱放下拳頭,在他耳邊壓低聲,咬牙切齒地問道:「《春/宮二三事》第五卷 第三幅,你有沒有對我做過?」
「哦……」趙泠眼角帶笑,拖著長音吊著她胃口,看了看快要哭出來的她,搖頭道:「沒有。」認真地打量著她那張氣急的臉,別起她的長髮,輕聲問她道:「你希望有嗎?你若希望的話,今晚我……」
「不希望!」吳之筱趕緊拒絕,撫了撫心口,終於緩和了一些怒氣,坐下來,抬頭問他道:「那《春/宮二三事》第六卷 第一幅,你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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