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魏家,還有幾位尋了藉口,早早打了招呼走了。
其中就有金珏栩,叫姑娘們知道了一陣可惜。
而這些阮沁陽都還不知道,她正等著阮晉崤露出傷口後的解釋。
“怕你害羞我才未跟你說。”阮晉崤見妹妹臉上浮上擔憂,心頭一陣舒暢,“我這次回來察覺你與我生疏許多,我才想到曾經與你交好年紀相當的姑娘們都定了親。”
不是在說他的傷,怎麼又跳到她身上了。
懶得再辯解生疏的事,阮晉崤認為她是長大了不願意跟他親近,就那麼認為也好。
“所以大哥這次設宴麓山,是為了?”
“自然是為了沁陽。”
阮晉崤回得理所應當,嘴角微翹:“我想見見有意求娶你的少年郎。”
“為什麼要動手?”
“那是因為出了些意外。”
在阮晉崤口中,阮沁陽聽完事情是始末好像就沒了生氣的道理。
他有意幫她校考那些少年的品性,沒想到聽到有人說他戰功作假,他本身脾氣就不算好,就與他們較量了一番,而且這較量還不是他開的口,而是有位公子主動提出。
至於時候送獵物過去膈應人,阮晉崤不掩飾自己的心思:“在哥哥眼裡,這些人都配不上沁陽,沁陽值得更好。”
被他那麼一打,就是配得上的,要是有點血性,就不會在打跟侯府結親的主意。
阮沁陽覺得這事太過,但阮晉崤一副我妹妹天仙下凡,凡人不可匹配的模樣,太中她的下懷,阮沁陽掃了眼他手上的青腫,勉強沒在計較這事。
“那幾位一表三千里的表哥……”阮沁陽一直覺得漏了什麼,這會兒才突然想起,按理說那幾位喜歡討好她的表哥,因為時刻圍在她帳篷左右才對。
“現在應該已經抬到山下。”阮晉崤輕描淡寫,“有位姓岑的,看到野豬嚇破了膽,尿了一褲子。”
姓岑的就是糾纏她最厲害的那個,阮沁陽勉強算阮晉崤做了件好事,至少讓那幾位想攀龍附鳳的表哥,再沒膽子給她寫那些打油詩。
走了幾家,宴會依然熱鬧。
男女席位隔了紗幔,不管是姑娘還是公子,都等著夏風拂過,風一吹,紗幔掠起,往對方那邊看去。
阮沁陽發現那些公子都刻意避開她的反向,至多也是看看她身邊的阮姀,不由興致缺缺,可發現有不少姑娘往阮晉崤的方向看,忍不住覺著不怎麼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