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顏寧一頓飯吃的安安靜靜,有點脫力一樣,兩場比賽跟一場表演滑耗費了她太多體力讓她晚宴的時候只想坐在位子上發呆。
不過晚宴結束後,宋顏寧倒是在第二天赴了一場約會。
她在一家居酒屋的門前看見帕夫柳琴科的時候,臉上驚疑不定,她非常困惑帕夫柳琴科的喜好,你說倆小女生去個粉粉的甜品店奶茶店什麼的多好,幹嘛來這種白領聚集的居酒屋呢?
腹誹之後反思了一下,好像奶茶店跟甜品店她進去以後都點不了什麼東西。
帕夫柳琴科現在不是運動員,以解說嘉賓的身份來的日本,雖然能來日本但是晚宴她進不去。她聯繫宋顏寧的時候語氣慢慢的都是彆扭,一副來都來了見個面的語氣。
宋顏寧在電話這邊翻了個白眼,拖長了音調:“想要見我你就直說哦,你這樣說我是不會去的哦——”
帕夫柳琴科知道她故意的,她也在這邊翻了個白眼,臉都沉了下來,那股生人勿進的氣勢更足了。
然後慫慫的說道:“好,我想見你,行了吧。”
她報了個地名,誓要奪回一局一樣撂下一句明天十一點,就提前掛了電話。
宋顏寧看著電話大吼:“什麼脾氣啊真是!”
然後慫慫的第二天按時赴約。
居酒屋的傳統小菜宋顏寧意外的喜歡。
帕夫柳琴科獨自點了一瓶清酒,宋顏寧看了一眼:“你都能喝完?”
“怎麼著,你要跟我一起喝?”
宋顏寧想了想,伸出一根手指:“一杯。”
帕夫柳琴科笑了,給她拿了一個小酒杯。
看宋顏寧皺著臉,帕夫柳琴科托著下巴長久注視著她,良久問道:“什麼時候開始練的?”
宋顏寧專心那串兒:“什麼?”
“勾手四周,什麼時候開始練的?”帕夫柳琴科說道,她身體歪靠著桌子,一杯沒喝完就仿佛醉了一樣。
宋顏寧神色不動,依然一副對前面的串串興致盎然的模樣,分心回了帕夫柳琴科。
“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