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關係。」陳彥，「既然你這麼想，我就答應你。」
陳彥：「從此以後，我們就不再是之前約定的關係，你不再是我的情人了。」
說實話，葉安歌覺得鬆了一口氣，她實在沒有給別人當情人的愛好，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不過，陳彥話鋒一轉：「這樣，我們就平等了。」
葉安歌明白了陳彥的意思。
陳彥以為葉安歌不答應自己是因為葉安歌認為他們之間的關係是見不得人的，協議的情人關係，他們的開始就在泥濘里。
泥濘里想要開出愛情的花，簡直是痴人說夢，難上加難。
所以陳彥想了這麼一個主意，他主動切斷了他們這層關係。
「我現在資產千億。」陳彥說，「能動用的也有上億，我身體健康，沒什麼不良嗜好，如果你不喜歡我抽菸，我也可以戒菸。」
說著，陳彥握住了葉安歌的手，他的手心火熱，就像他此刻捧到葉安歌面前的一顆真心。
「以後，我會是個好愛人，會是個好丈夫，好父親，葉安歌，你信我。」
葉安歌輕輕的搖頭：「我不想騙你，陳彥，我也不想傷害你，但是如果我點頭，一直把你這麼吊著，我覺得才是害你。」
陳彥：「我不在意這個。」
葉安歌嘆了口氣。
他們兩這點也相似，有時候都是一脈相承的固執。
葉安歌覺得，如果她的人生境遇和陳彥一樣，說不定她會成為女版陳彥。
他們太相似了，或許也就是因為這一點，陳彥才會被她吸引。
兩個相似的人可以互相舔舐傷口，可以互相理解，甚至可以並肩作戰，但成為愛人的可能性卻微乎其微，可以忽略不計。
等陳彥走後葉安歌才反應過來。
她剛剛是以一個「人」的角度在揣度他。
而不是以一串「數據」的角度。
葉安歌苦笑一聲，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這才是最讓她害怕的一件事，她從一開始，就害怕自己真的對任何一個人動感情。
無論是什麼樣的感情。
她顫抖著喝下一杯酒，連灌好幾杯。
這個身體本來就容易醉，很快，葉安歌就趴在桌子上睡了。
在夢裡，葉安歌看到了那兩個面目已經模糊的男女。
他們嘴裡還說著：「這道題你不該這麼解。」
「這件事你不該這麼做。」
「你太讓我們失望了。」
「為什麼我們會生出你這麼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