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懷裡掏出一隻紙鴛,捏著鼻子衝著那紙鴛道:
「婚期已定,速歸。」
........
雖說是一切從簡,但畢竟要出嫁的是劍尊,該有的排場尊重都得有。
是以各家主長老們一個不落都站在迎親的隊伍里,而且十分默契地都戴上了帷帽。
「前幾日練功岔了氣。」一個長老環顧四周咳嗽了幾聲,掩飾尷尬,他最近確實身體有點不適,就想借著這個理由遮臉,但沒想到居然有那麼多人和自己的想法相同。
「好巧我也。」他旁邊的長老甚至帶了兩層,就怕被人認出來,聞言也笑笑。
「我也我也。」
長老們一派祥和之氣,台下的弟子卻並非如此。
他們都是念虛宗的親傳弟子,掌門將他們選出來,還給他們都下了禁言咒,不允許他們對外說出今夜的事情,他們早料到估計這次是幫長老們處理陰私,卻沒想到這件陰私居然是送人去和楚闌舟聯姻。
這不明擺著推人入火坑?
來送親的弟子憤憤不平:「也不知是誰家男修那麼可憐,竟然要被迫做這樣的事。」
「慎言。」另一個弟子將聲音壓得很低,「但為什麼讓我們送,那我們也不是也得面對楚闌舟?」
「你傻啊,沒看見抬轎的都是木傀儡?」有一個弟子看不慣他這貪生怕死的模樣,道,「長老們說到時候讓木傀儡們直接抗去扔門口。」
深更半夜,將人丟門口放了就走......
那弟子越想越不對勁,詢問旁邊的人:「這件事......楚闌舟可否知情?」
「應當不知情。」那分享信息的弟子道,「不過楚闌舟好找。」
楚闌舟虧就虧在建了個廟,碰見這種事情,跑都跑不掉。
「這還帶強塞的?」那弟子不可置信,「怎麼楚闌舟是魔尊都逃不過包辦婚姻?」
他出身世家,且資質不錯,最近家族天天想著給自己安排一些不認識的女修見面,目的就是逼迫自己聯姻,為家族繁衍出優質的後代。他最近一直被族中長輩們煩著,見此情景難免聯想到了一處。
之前他偶爾被催得煩了還會夢想著去當個自由自在的魔修擺脫紛擾,卻沒想到楚闌舟都混到這個地步都沒逃過被安排的命運。
「你也別覺得人家可憐了,你看這轎子那麼安靜,估計裡頭的人是自願的。」有個弟子陰謀論道,「不好好修煉,成天動歪腦筋,哪有什麼值得可憐的?都是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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