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太高,地位也太高,引人嫉妒被人猜忌排擠是很容易發生的事情。
但自己絕不允許。
她越想眼神越凌厲,甚至生出了一種不管不顧,直接殺入上五家的心思。
宴狐狸看出了楚闌舟的異常,沉思許久,還是從他的爪爪下推出一個法器。
「這什麼東西?」楚闌舟兀自沉浸在回憶里,忽然被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碰到,有些驚訝,接過那法器。
這法器奇形怪狀,楚闌舟又不是煉器師自然不能分辨法器功能。
「能將人偽裝成妖族的法器。」宴君安一直保持著這個十分羞恥的形態,語氣越說越小。「我試了一下,發現能變回動物,不過不知道怎麼從動物變回人形,也不清楚這一變化能夠持續多久。」
這是事實,畢竟他又不是妖族,怎麼可能能夠會從妖獸形態變回人類形態的方法?而且他也才開始著手研究這件法器,也不清楚變回去的具體時限。
不過宴君安自己就是煉器師,對這法器有個大概的把握,況且宴仙君何等資質,這一點變身的法門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複雜的東西,費不了多長時間就能自行體悟。
但他刻意隱瞞了這一半消息,只說了半截。
他想讓楚闌舟擔心他在意他,卻並不想讓她為他難過。
楚闌舟果然如他反應那般,難以置信地問:「......你什麼都不知道,就把自己變成了這個樣子?」
宴君安垂眸,一雙狐狸眼顯得尤為委屈:「闌舟不喜歡嗎?」
楚闌舟回憶起之前宴君安半夜來找自己時目睹自己左擁右抱的場景,居然感到了莫名心虛,辯解道:「可他們只是妖獸。」
「我現在也是了。」宴君安道,「闌舟,你以後就只抱我,好不好?」
楚闌舟被他這句話說得頭皮發麻,她冷靜地看了一眼宴君安,道:「我下午還有點事,先走了,你.....反正念虛宗也是你的地盤,你隨意吧。」
說完,楚闌舟往後退了幾步。
她覺得自己並沒有把心緒泄露出來,但宴君安看她被門檻絆了一個踉蹌,而後又偽裝出不在意的樣子離開,眼眸中都染上了一抹笑意。
但這笑意稍縱即逝,他看著楚闌舟遠去的背影,閉上眼睛修行。
不過少頃,那隻雪白的狐狸就變成了一個清雅絕塵的仙君。
宴君安輕輕嘆了一口氣,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