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差點被/欲/望/沖昏的頭腦有了短暫的清明,楚闌舟忽然意識到了這件事的嚴重性。
在自己面前,宴君安好像一直在輕賤自己。
「不可。」楚闌舟終於恢復了點神智,推開宴君安,站了起來。
自自己死後宴君安難過,所以才做了這樣的事,情有可原,可自己呢?難道自己當真要把宴君安當成妓子,這樣倉促的就,就同他做這種事?
宴君安被楚闌舟推開,原先還紅潤的臉頰登時失了血色,有些惶然無措地坐在榻上,他的髮釵早在拉扯中被楚闌舟拽了下來,烏黑的頭髮垂落在地,半遮在臉上,配上他半咬到發白的唇,更顯得他整個人都有些楚楚可憐。
楚闌舟紅著臉,卻不忍看到宴君安露出這樣地表情,硬著頭皮解釋道:「眼下這場合,不合適。」
的確不合適,這裡是念虛宗給各位前來拜訪的掌門安排的居所,每日還有靈童定時更換被褥床單。
宴君安臉色這才緩和了些,像是接受了楚闌舟的理由。
楚闌舟原先被/情/欲/沖昏了腦子,到了此時,才發現自己做了多荒誕的事情來。
她倒是還衣冠齊整,穿的人模人樣,宴君安的上半身卻差不多要被自己/扒/光/了。
宴君安來見自己的時候就只著了裡衣,就靠帶子系上的,被楚闌舟來回扯了幾次早扯開了,此時松松垮垮披在仙君身上,半遮半露間隱約露出胸口硃砂痣和咬/痕,倒比光/著還顯/色/氣。
楚闌舟輕咳了一聲,替他攏了攏衣衫遮住自己的犯罪痕跡,就想遁逃:「我還有些事情,你先回去。」
眼看宴君安神情越發落寞,楚闌舟一咬牙,承諾道:「我三日後要出宗門,你且備著。」
宴君安很是乖順地點了點頭,問道:「闌舟,那你到時候會來接我嗎?」
楚闌舟面上一片淡然,頗為寵辱不驚地說:「那自然是會的。」
然後便同手同腳地走了。
臨到門口,她腳尖一絆,正正絆在了門檻上,還差點摔在地上,好在她修行不錯,穩了一下身形,這才沒有真的摔倒。
宴君安聽了楚闌舟的承諾,目送楚闌舟離去,慢慢抬起手撫上楚闌舟給自己留下的咬痕,還覺得有些不真實。
但他很快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慢慢穿上了外衫,不一時便又變回了原本莊重自持的劍尊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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