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夢川指了指自己,頗有些無助:「掌門我……」
「你不是有法器打開一片空白?」掌門板著臉開口道,「既是如此, 你便與我同去。」
宴夢川混在一干長老之中, 還以為自己的話沒被掌門聽見, 沒想到掌門不僅聽見了, 還記住了。
他有些受寵若驚,但還是遲疑道:「可再過幾日,不就是宗門拜師大典了嗎?」
「不會妨礙到你拜師。」掌門擺了擺手, 示意宴夢川趕緊滾蛋, 「對了,你出去的時候記得讓你師兄將院子裡那幾人叫來。」
宴夢川滿臉疑惑,不清楚院子裡的人指的什麼,不過左右又不是讓他叫人,他還是恭順的行禮退下了。
目送著宴夢川離開, 掌門如刀般銳利的眼神落在了還站在一旁的柳明彧身上。
「你有什麼事?」掌門看向還留在原地的柳明彧, 目露凶光。
執法閣閣主柳明彧衝著長老一躬身,在掌門殺人目光下依舊雲淡風輕:「宴師弟最近安排了一位弟子入宗。」
這並不是什麼大事,但柳明彧特意開口, 說明事情有些蹊蹺。
掌門耐著性子聽了下去。
「那弟子名為許天慶, 築基期修為,是個無門無派的散修。」柳明彧道,「同時, 宮淮的親傳弟子楊元一失蹤。」
「你懷疑這兩人有關係?」掌門深深皺起了眉。
「只是猜想,還沒有佐證。」柳明彧道, 「這弟子身上留有崔老九下的丹毒,已經被做成了肉胎。」
各家族都有自己不傳的法門, 不過崔家的尤為噁心,掌門嫌棄地搖了搖扇子,知道柳明彧說這事是來找自己要權限,便順手擬了一道傳訊符送了出去:「他怎麼說?」
柳明彧道:「只說了將他安排去做雜役,其他的讓我們不必管。」
按照道理來說就憑藉許天慶的資質背景,入念虛宗就應該當雜役弟子。可若是如柳明彧猜測那般,認為此人就是楊元一,這種決策,就有些惡毒了。
楊元一是親傳,中了丹毒念虛宗自然會幫忙解開,而不是拖著讓他入雜役,白白瞎了最好的解毒時間,等丹毒入體,怕是藥石難醫。
掌門有些意外,他倒是很少見過宴君安這樣針對一個弟子。
楊元一這人的確急功近利,做事愚蠢而不自知,讓掌門不喜。不過他見這樣的人見得多了,楊元一在混在其中壞也壞得平庸,他不認為這人能值得宴君安上心。
掌門轉了轉手中的扇子,十分豁達:「那便隨他吧。」
柳明彧自己顯然也是這樣想的,查許天慶與楊元一主要是因為他身為執法閣長老遇事得有個基本把握,聞言便點了點頭將這件事放在了一邊:「還有一樁事,那傀儡逃了。」
他說的傀儡就是前幾日鬧得轟轟烈烈的將人掏成人皮的傀儡絲主謀。
「還知道跑,他也不傻。」掌門本來就沒指望這監牢能關他多久,聞言冷哼一聲,「地牢有陣法會削減神魂,他近期應該不會再向弟子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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