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這個傳言偏偏許多人信,甚至有人專門為狐仙設了廟宇,拜得比拜自家祖宗還要殷勤,日日盼著九尾狐仙能下凡給他增進修為。
甚至因為太過膾炙人口,將性別都變得寬泛了些,往後逐漸演變成了狐仙沒有定形,可男可女,喜好與各種男修女修春風一度。
楚闌舟接過男子遞來的書籍,看清扉頁上寫著的作者乃是逍遙客,又默默在心里將逍遙客全家都罵了一通。
但面上,楚闌舟還是頗有禮貌的,她微微一笑,道:「先生多慮了,這等雜書不可盡信。」
男子倒也聽話,聞言點了點就沒有再提這茬,轉而換了個話題:「我還未曾說完剛剛的卦象。」
「願聞其詳。」
男子伸出手,遙遙衝著人群中一指:「剛才這一卦,應在南邊。」
?楚闌舟順著男子所指向的方向望去,並未看到什麼人影。
「讓一讓,讓一讓。」
嘈雜聲自那個方向遙遙傳來。
「他不是隱元居士!我才是!」有一青衣修士形容狼狽,推開人群跌跌撞撞跑入席間,指著男人破口大罵道,「豎子!竟敢給我們下藥!」
這修士穿著樸素,水藍的衣衫被洗到微微發白。
在他的身旁,赫然站著穆家那兩位晚輩---
穆纖鴻和穆願心。
他們看上去像是之前遭受過什麼虐待一般,身上亂糟糟的,髮絲凌亂不堪。
有這兩人在身旁作為證明,誰是李鬼一眼便能認清。
眾人尚且還在詫異眼前的局勢變化,楚闌舟的濁缺劍的劍峰已然抵在了那男人的脖頸之上:「先生,這又是何意啊?」
那男人臉皮夠厚,聽到這修士的指責之後居然打蛇隨棍上,溫聲道:「道友這樣說小生實在委屈,小生不過是答應載了你們一程,何必要這樣污衊小生。」
「你!」那修士一噎,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竟然真的被這男人堵得閉上了嘴。
「既是如此,何必隱瞞。」玉迎蹊眼看這幾人僵持在這裡,立馬挺身而出,「只要對乾明派沒有敵意,都是乾明派的客人,何必冒領他人身份。」
男人挑了挑眉:「小生也從未說過我便是隱元道友啊。」
玉迎蹊皺著眉反駁:「那我們叫你名諱,你為何不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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