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闌舟知曉他定然是算出了什麼,含著靈力的右手在身後慢吞吞地點著像是在尋找出手時機。
公孫宏邈當機立斷,自己咬破舌尖發下了誓言:「我以天道起誓,當日所作所為皆不會說出,違者受雷霆之刑!」
話音剛落,他就覺得後脖頸一涼,緊接著眼前一黑,徑直往後倒了下去。
「你們這對……」姦夫□□,我都發誓了,你們為何還要對我出手?
可惜後面的話註定無法說出口,公孫宏邈失去意識,歪倒在輪椅上。
楚闌舟頗為意外地看著站在公孫宏邈身後的玉迎蹊。
玉迎蹊倒是言之鑿鑿:「公孫師叔最近可能修為出了岔子,最近精神不是很好,我先讓弟子們將他送回去,免得一個人出了什麼事。」
察覺到掌門怪異的眼神,玉迎蹊停下了腳步疑惑道:「掌門,有何不妥嗎?」
楚闌舟擺了擺手,示意玉迎蹊按照自己的安排做事就好。
宴君安是個什麼命格,公孫宏邈到底哪兒來的自信,認為自己可以與他抗衡?
你看,這不就出事了嗎?
時也運也,這一回,是天道不站公孫宏邈這邊啊。
……
事情一樁接著一樁到來。
待胡平氣勢洶洶朝著自己走近之時,楚闌舟這才察覺到自己的不妥之處。
流雲衣果真對得起它的價格,穿起來猶如被雲層包裹,輕柔到不可思議。
不過流雲衣再好在此時楚闌舟的眼中也沒有什麼作用。
畢竟這是別人的衣服。
哪怕在她眾人面前可以厚著臉皮做出種種荒唐事來,但那眾人的範疇里,可不包含胡平。
被鵬叔眼睜睜目睹了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樣,楚闌舟耳根泛起紅暈,羞囧到恨不得鑽進地縫裡去。
胡平看著她羞澀的模樣,反倒更加篤定了自己猜測。
在他的眼中,這世間壓根不存在一個為禍四方的魔尊,楚闌舟分明就是個還需要自己馱著帶飛飛的奶娃娃。
楚闌舟才那么小,她懂什麼?這種事情定然是這小登徒子勾引她的。
他越這樣想,氣勢就變得越發凜冽起來,像是凶牙嶺上的山峰,正涼嗖嗖往外冒劍氣。
楚闌舟倒是不明白胡平具體在想什麼,但她能看出胡平正壓抑著的蓬勃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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