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宴君安也不知聽了楚闌舟的話還是沒聽,反正是把玉瓶收了起來,至於私下會不會再用就不知道了。
每個人的客房早就被張鏢頭安排好了,他們走了一截路,眼見著四下無人,楚闌舟輕輕牽了牽他的手,低聲道:「抱歉。」
說好了要帶他去楚家祠堂見家長的,臨時卻出了這種事導致毀諾,她有些不好意思。
闌舟要去哪裡都將自己帶著是好事,宴君安當然不可能因為這種事情生氣。
比起這個,他更介意一個東西。
宴君安垂下眼眸,半晌後才不情不願道:「玉牌。」
楚闌舟微微撫額:「他都已經在儲物袋裡了。」
已經答應了人楚風言的願望,楚闌舟臨行前還是通知了楚風言,也言明了此行兇險,楚闌舟不一定能夠抽出空閒保護他。
原本是想讓楚風言知難而退,卻沒想到楚風言居然當場拿出了玉牌,給她表演了一次大變活人。
人家都願意宿在玉牌待在儲物袋裡了,還能怎麼樣呢?承諾在先,楚闌舟便只得帶上了他。
「我是劍尊,我還是渡劫巔峰修為。」宴君安咬了咬唇,像是極羞憤,但還是紅著耳根開了口。
他不是早就是劍尊和渡劫巔峰了嗎?
楚闌舟不明所以,但她看宴君安的臉色有些僵硬,又聯想到他之前的幼稚行徑,猶豫許久後還是鼓起了掌:「你很棒!」
雖然已經兩百多歲了,但兩百多歲就能達到渡劫巔峰的水準對修真界而言已然是天才。值得魔尊上讚嘆一句。
她這話說得真心實意,宴君安卻像是難以置信般微微睜大了眼睛,而後一言不發便轉身離開。
原地只留下了還在莫名其妙的楚闌舟還在丈二摸不著頭腦。
往常系統從不會置喙楚闌舟的決定,但今天實在是忍不住了,系統恨鐵不成鋼的插嘴道:【他的意思是他厲害。】
對啊,她這不是誇他了嗎?楚闌舟更加疑惑。
系統氣死了,這世界上怎麼會有楚闌舟這般不解風情的人。
迂迴對楚闌舟沒有作用,它直接挑明:【他厲害,你就沒必要帶別的男人了。】
楚闌舟還在不解:「厲害,別的男人……這二者有什麼聯繫嗎?」
系統正想說當然是因為厲害的可以保護你啊,話還沒說出口自己就先住了嘴。
別人保護對楚闌舟而言沒有意義。
因為自家宿主自己本來就是這個位面戰力職天花板級別的人物了。
而且自家宿主從小到大都是一方霸主,不管是什麼類型的男生,保護什麼的還是別想了,做到不被楚闌舟欺負就已經很優秀了。
想通其中關竅,系統幽幽開口:【是他不懂事了。】
妄圖置喙楚闌舟的決定,是他不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