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系統轉念一想,嘿嘿直笑。
楚闌舟不穿流雲衣卻穿著它給的僧衣,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它,系統,才是站在楚闌舟心尖尖上的統!
小插曲過去,季承業路遇知己,和楚闌舟聊得分外投機,甚至分享起了自己的計劃:「穆家靠著香料與凡間互通貿易掙了個盆滿缽滿,我這次來凡間也主要有一方面是為了開闊凡間市場。」
你的金船放修真界都賣不出去放到凡間是更賣不出去的。
楚闌舟沒有打擊他的自信心,而是委婉道:「或許可以介紹給凡間帝王。」
季承業眼冒金光:「林姑娘好眼光,在下正有此意!」
宴君安眼睜睜看著楚闌舟同季承業相談甚歡,半點餘光都沒有分在他的身上。
要是以前,看到自己生氣,她早就過來安撫自己了。
他幽怨地看了楚闌舟一眼,順便朝著季承業放了一個眼刀。
季承業縮了縮脖子,覺得有點冷。
這麼多天他已經差不多開始習慣了,頂著頭頂冷氣,還能神態自若和楚闌舟聊天。
要不是金船的範圍有限,季承業高低得和她拜個把子。
季承業恨不得船再走慢點,可惜金船哪怕再慢也是個法器,此處又本來就與汴州離得不遠,不出半柱香就到了距離汴州不遠的隆寧坡。
再往深處就不允許法器入內了,剩下的路途只能靠步行,等終於走到傳說中的汴州之時,夜色早已深沉。
此處荒無人煙,萬籟俱寂,天色黑沉一片。
季承業吹亮了一盞火摺子,高高舉起,看到了一塊奇石立在正中,上面刻了「汴州」二字。
這兩個字俊逸瀟灑,只是上面被塗了像血一般的紅漆,看上去有些駭人。
他摸黑跌跌撞撞跑到那座石頭前,這才看到這下面還刻了一個「冢」字。
刻字的很明顯是同一個人,因為字體是一樣的,只不過下面那個字歪歪扭扭,像是主人承受了極大的痛苦一般。
「你知道為何楚闌舟在汴州待了百年,卻沒有世家敢去探尋她的消息嗎?」
一道聲音冷冷傳到他的耳邊,季承業回過頭,看到林闌正在伸手撫摸著那個「冢」字,動作輕到像是在撫慰自己的愛人。
季承業微微一愣,臉色瞬間乍白。
不是那些世家不想來,是他們壓根進不去。
汴州,只會對他們的主人敞開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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