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牛吹牛皮被自家將軍當場戳破,老臉一紅,但還是覥著臉問:「楚姑娘呢?」
杜若撇了撇嘴:「在和甄季談事情呢,我出來透氣,順便看看你們。」
她眼睛一掃就能看明白現在是個什麼情況,衝著宴君安吹了個口哨:「喲,挺厲害啊。」
宴君安皺了皺眉。
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楚闌舟變成現在這副沾花惹草的樣子,保不齊就是受到這女人影響。
「你打贏了,我這個做將軍的也該給點獎勵。」杜若看他皺眉,笑著拍了拍他的後背,眸中挑釁意味十足,「趁著楚姑娘不在,給你看個好東西。」
……
宴君安被杜若帶著走到了一個黑暗的房間裡。
這裡應該是一個閒置的房間,里面空空蕩蕩的,只有一個箱子。
「喏,這一箱,里面全是楚闌舟的東西。」杜若嘴裡叼著一根草,跟個二流子一樣靠在門口,一隻手指了指里面的箱子,「雖然楚闌舟應該不樂意,但她這不是忘了,我做主,讓你看看。」
結合之前張大牛敘述的經歷,宴君安意識到什麼,臉色微微發白,但還是打開了箱子。
里面是一封封擺得齊整的符紙,從符籙到信件,全是楚闌舟的字跡。
有些給秦星原的,有寫給秦關月的……還有寫給楚闌舟其他朋友的。
但大部分是寫給他的。
應該是有人收整過,信件按照日期擺得十分整齊,所以宴君安一眼就能看明白。
楚闌舟每日都會給他寫信,一日一封,一封一封累計下來,成了厚厚一沓,她卻從未收到過回應。
杜若站在一旁,語氣里帶了些歉意,她今天是來道歉的,不過她素來強勢慣了,有些話語她說不出口,最後只能撓了撓臉,道:「也不怪我對你態度不好,整整五十多封書信都無回音,是個菩薩都得罵你。」
眼看宴君安不說話,她閉上眼又補了一句:「不過楚姑娘說那會兒是被別人設計了,不管寫什麼都送不出汴州,要是這樣說的話,的確也怪不了你。」
宴君安還無回音,杜若將眼睛睜開一條縫隙:「我可道歉啦,你不回我我也算道歉過了啦……誒?你別吐血啊?!誒誒誒誒誒,軍醫,軍醫!」
亂七八糟地腳步聲遠去,宴君安抱著楚闌舟寫給他的信,淡定地抹掉了唇邊的血跡。
這是楚闌舟寫給他的,要是被他的血弄髒就不好了。
日期的最後一封,是楚闌舟的絕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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