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好疼啊。
好可憐……
都疼成這樣了, 還要被自己灌酒。
被嗆到的樣子也好可憐……
楚闌舟覺得自己瘋了。
哪怕宴君安狼狽成這個模樣,她也覺得歡喜, 甚至還想讓他更疼一些。
痛苦和歡愉都是楚闌舟施加的,這些感受就像是她親手刻下的烙印, 深深烙印在宴君安的靈魂深處。
往後再要感受到這些宴君安就能想起她,只能想起她一個人。
魔尊向來霸道無情,哪怕對上自己心愛之人,也帶了幾分算計。
而且……
宴君安其實不擅長飲酒。
楚闌舟給他灌的不是杜若的酒,而是她私藏的靈酒。
楚闌舟又拎著宴君安好好磨了一通,硬抵著他的唇關逼他飲下一口又一口的烈酒,而後眯著眼睛,開始默數。
三,二,一。
倒了。
楚闌舟掐算的剛剛好,撐著下巴興致盎然戳了戳面前人的眉心。
宴君安緊閉著眼,眉頭因為疼痛還在微微抽搐,像是在做一個噩夢 。
是難得一見醉酒景象。
這機會可難得,如果不是今日乘人之危,楚闌舟估計過個幾百年都等不到一次。
早年在念虛宗的時候,宴君安時刻都在嚴格要求自己,什麼時候起床,什麼時辰撫琴,日日循著定下的規矩進行,時間卡得比日冕都要標準。
他認為君子應當時刻保持清明冷靜,酒會亂其精神,所以在這方面他的把控更是嚴苛,基本都只是淺嘗輒止,從不會放縱自己。
可依楚闌舟看,喝酒不喝醉,能有什麼意思。
所以楚闌舟喝酒的時候就愛叫上宴君安。
可惜宴君安答應歸答應,到了酒館倒是依舊如往日那般嚴苛,從來都是淺嘗輒止,從不多飲。
楚闌舟很少能找到這樣好的機會,這回剛好能夠試探出宴君安的酒量。
可惜半餵半灑的,算不清楚了。
楚闌舟自己也喝了不少,此時有點微醺,眯著眼睛描摹宴君安的五官。
積石如玉,列松如翠。
宴君安的鼻樑挺翹,睫羽低垂灑在臉頰,投下一道淡色剪影,薄唇輕抿著,宛如上好的緋色玉石,只是唇瓣突兀多出來牙印破壞了其完美。
可惜罪魁禍首毫無歉疚之心,她的手指甚至還在那裡多停留了一瞬,看起來對自己的傑作頗為滿意。
剛才宴君安乖順啟唇等著自己親吻的樣子歷歷在目,楚闌舟甚至能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她畢竟也不是個鐵石心腸的人。
頂著這樣一張臉,她怎能不動心。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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