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丸九真,方圓一寸。所謂九真一寸,是指何處?」
「姜大師,都消失一年了,什麼時候回來啊啊啊。」
……
歷史信息雜七雜八,結合上下文,發信者正是錢丘。姜硯摸了摸鼻子,因為設置原因。陌生信息都在屏蔽分組。除了錢丘,他還看到不少信息。這裡面有趙海生,吳浩海,宋強東。也有李峰,呂素強等人。
姜硯重新設置,接著回復消息:嗯。
……
「旱天雷。今天已經是第六天,大凶之兆啊。」
就在姜硯回覆信息的同時,東省勁松油田南五公里苞米地里,錢丘看著遠處天空,神色嚴肅。
「轟隆—」此時艷陽高照,但遠處傳來陣陣雷鳴。在龜裂土地的印襯下,整個天象十分詭異。
「什麼大凶之兆。旱天雷就是短暫強對流,這大東省的,太常見了。」
錢丘說完,其身後傳來一道不滿聲。這是一個三十歲的西裝青年。青年戴著黑框眼鏡,一看就是搞技術出身。除此,身後還有不少夾克領導。這些都是是勁松油田領導和科研班子。
「李工……」青年話音剛落,身旁夥伴扯了扯他的衣袖。
「哼。」青年不服勁的『哼』了一下。
青年名為李玉良,勁松油田骨幹技術員,這次有重要貴賓到訪勁松。李玉良跟著一起過來,他以為貴賓是東省領導班子,沒想到到頭,竟是一個風水老頭?這真是一場笑話!要不是直系領導在這,他早就拍屁股離開。
此時李玉良看著錢丘,越看越不順眼。旱天雷本是自然現象,現在也能扯到大凶之兆……大忽悠。
「小李啊。你去車上拿點水過來。」李玉良滿臉不服勁,一個五十左右的中年男子使了使眼色。男子名為周向河,李玉良直系領導,也是勁松油田三把手。
「好的。」李玉良十分恭敬的離開,三秒後,整個苞米地只剩錢丘和一眾領導。
「小青年不懂事。」
周向河轉向錢丘。他雖面上不顯,但和李玉良一樣狐疑……
李玉良是油田花大價錢請來。自勁松油田股份制更改,生意越來越難做。再加上國外貿易戰,勁松這塊雪上加霜。這兩年,勁松請了不少頂級商業人才,CEO,COO,但毫不管用。勁松出油率不差,但已經在破產邊緣。
勁松領導火急火燎,經過多次商議,眾人決定請風水師看看油田風水,之後,才有了錢丘苞米地這一幕。
這三天,勁松的風水看沒看的不知道,錢丘倒將主要精力放在了旱天雷上……
旱天雷就是強對流。這次強對流的天數多了些,次數多了些。但還是旱天雷嘛。
「錢大師,我們先回油田?」周向河隱晦提醒。他們跟著溜達了五天,嚴重影響工作效率。
「上卦為巽,巽為風。下卦為乾,乾為天。這旱天雷的戾聲太重,確實為凶兆。」錢丘抬頭,嚴肅說道。苞米地盡頭是連綿不絕的山林,此時雷聲陣陣,他總有種心慌的感覺。
「這是封建迷信。我們油田人,誰沒聽過旱天雷啊。」
這時李玉良拿水回來,聽著錢丘神神道道的理論,頓時無語。這五天,他一直忍著性子,沒想到風水老頭越說越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