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賭您第一個出來,我贏了!”一出來就聽見顧梓耀的大嗓門,玉凌竟覺得有些悅耳。
“都沒人跟你賭,不知道你在瞎樂呵什麼。”玉成剛真是服了這個二愣子,從兒子進賽場到現在,那張嘴就沒停過。
“那不是你們都不肯賭嗎?”這幾人一點都不好玩,傻愣愣地坐在那裡有什麼意思,當然要找點事做嘛。最誇張的是胡凡這小子,竟然乾脆打坐修煉起來。真是,真是讓他沒話好說。
“別在這裡站著了,先出去吧。小凡第一次來晏城,下午帶他出去逛逛。”
“這事兒我都安排好了,我們先去蒙古包吃烤全羊,再去……哎呦,我說,老兄你走路倒是看著點啊,喂,喂,那什麼人呀,撞了人連句‘對不起’都不說,忒沒禮貌了。”顧梓耀揉著被撞倒的肩膀,這都啥人啊,撞了人連個頭都不回。
玉凌望著那人上樓的背影,疑惑的問:“剛才那四人,有兩人背著高爾夫球袋,可是這裡是會展,他們背著那包幹嘛?”而且看剛才撞顧梓耀的那一下,裡面一定裝了不少東西。
“也許是來會展找人?”玉成剛覺得也只有這個可能了。
“可是有人會穿著牛仔褲和皮靴去打球嗎?”這幾人的穿著怎麼看怎麼違和,不光是那兩個超大的高爾夫球袋,還有他們的神情,該怎麼形容呢?
“這麼大熱天穿皮靴,這人是傻的吧,還學人家耍酷,撞了人連個反應都沒……”顧梓耀對剛才被撞了一下的事仍耿耿於懷。
酷?不是,這不是酷,這是漠視一切的冷漠。對法律、對道德、對生命……對世間萬物的漠視!
顧望宇望著通往三樓的樓梯,不確定地問:“樓上也有人在比賽?”
“國畫比賽。”玉凌望了一下腕上的手錶,“現在正好是青少年組的決賽。”放出神識,“他們停在賽場門口,說要找人……等一下,那個人把肩上的包拿下來了……不好,快上去,那個包里有槍!”玉凌飛快的往樓上跑,一邊喊:“爸、小凡,你們別上來!”
“小叔快去報警。”顧望宇緊跟在他身後,兩人飛奔到三樓,只見門口只剩下一個持槍劫匪。那人見有人上來,對準玉凌和顧望宇直接射擊。
玉凌迅速為兩人開啟靈力罩,同時兩手瞬發,那人瞬間斃命。
“外面的人放下槍,不然就殺了這裡所有人。”賽場裡突然傳出帶著奇怪口音的華語。
玉凌趕緊捂住哥哥的嘴,讓他別出聲。
“我知道外面有人,數到三,不進來就開槍。”
“啊……嗚……”驚叫哭喊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