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澈將寶貝抱到腿上,繼續道:“前段日子魔界又跟天族打了一仗,天帝為了減少損失,同意了巫魁族的依附,讓戰鬥力強大的半魔人去和魔族打。”
玉凌點頭,不勝唏噓道:“炮灰的命。”
白澈冷笑:“用一半族人的命,換取天族的庇護,以及自由進出天界的資格,霸琨樂意的很。”
第二天一大早,玉凌被大殿外的喧譁聲吵醒,揉著眼睛坐起身。他昨天煉藥到凌晨,這才睡了不到兩個時辰,頭沉的像灌了鉛。
“外面什麼事這麼吵?”
內侍聽見聲音進來回稟:“有人上門求醫。上神讓您繼續睡,不用管,他來處理。”
聽見有人上門求醫,玉凌的頭腦清醒了一些:“誰來求醫?”
內侍猶豫了一瞬後躬身回稟:“巫魁族的族長霸琨尊者。”
這回玉凌的瞌睡徹底醒了,掀開被子下床,內侍立刻拿過衣服為他披上,勸道:“小主,外面的事上神會處理,您這才睡了一個多時辰,還是再睡一會兒吧。”
玉凌邊穿衣服邊往側殿的盥洗室走:“反正也睡不著了,不如出去看看熱鬧。”
大殿上,巫魁族族長霸琨尊者老淚縱橫地跪在地上,聲淚俱下地述說兒子的慘狀:“白澈上神,求您看在我一大把年紀才墨角一個兒子的份上就讓玉凌上神救救小兒吧。”
白澈的眼睛依然盯在手中的書本上,漫不經心地開口:“聽說你兒子是為了追一個少年才闖入的魔域深林。”
霸琨尊者眼中閃過森寒殺意:“是那人引誘我兒進入魔域深林,又設下陷阱害我兒身受重傷。如果讓我抓到此人,一定將他千刀萬剮,為我兒報仇。”
“呵呵,呵呵呵……千刀萬剮?照你這意思,那少年就該乖乖站著被你兒子調戲侮辱?”白澈放下書本,一股真氣迸射而出,直擊霸琨面門:“誰給你們的膽子在天界為所欲為?”
霸琨尊者被強勁的真氣擊中胸口,倒退著飛出大殿,摔落在白玉階梯上。
白澈站在台階上,冷眼俯視地上口吐鮮血的霸琨尊者,輕嗤一聲:“你要找的玉凌上神就是你口中要千刀萬剮的人。你兒子死了也就罷了,如果真命大死不了,我也會親自補上一掌。 ”
霸琨尊者捂著胸口,驚駭萬分,他萬萬沒想到兒子調戲的竟然是玉凌上神。想到當年自己對玉凌上神的覬覦,他偷偷抬起頭,正好對上白澈上神似笑非笑的表情,悚然一驚,一股寒意從脊骨竄起,惶恐狼狽地爬起來,跪在地上不住磕頭。
白澈表情漠然地斜睨他一眼,廣袖一甩,轉身進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