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巴谷山前,燃灯等佛门众佛陀及那鲲鹏、计蒙、开明兽高坐帐内,镇元子闭目不语,数日前他便敢往此地,却不曾现身,今日方才出来,被迎了进来。再看下侧又有诸大菩萨、罗汉,各自盘坐,或是窃窃私语,或是闭目不语,不过众人面目之上都有担忧之色,却乃净土危急,各有心思。
燃灯苦叹一声,环顾众人,见众人面目,心中清楚,自不愿多说,只是如今关前佛道二门各有胜负,前日那鲲鹏与云中子走过一场,若是修为方面,鲲鹏自然高过云中子许多,只是那云中子手握阐教圣人元始天尊的成道法器三包玉如意,威力无穷,便是鲲鹏亦有重宝,无奈之下,却与那云中子战了个平手,不曾胜过。当日相约八场,如今已过五场,不容有失。摇摇头,却有些心烦,道:“如今净土被妖人围困,释迦摩尼独木难支,以万佛大阵制敌,只是那截教妖人得石矶圣人法旨,恐有宝物相助,只是奈何如今关前正需人手之际,却该如何?”
拘那含佛长叹一声,自双手合十,a宣佛号道:“如今关前战事虽紧,贫僧只是知晓,只是那婆娑净土乃我小乘佛法根基,容不得有失,贫僧愿走上一遭,解净土危急!”
大力金刚佛也道:“正是此理,贫僧亦是愿往!”
燃灯蓦然点头,却听良久不言语的镇元子道:“此事倒有些麻烦,那石矶既然遣门人前往婆娑,定有准备,我闻西方两位圣人居于极乐,不若众位道友可遣一人赶往极乐,请圣人做主!”
燃灯眉头微皱,思量片刻,这才道:“如此倒也妥当,只是不知何人愿望极乐一趟!”
“即是我佛净土,当速速前往,贫僧愿望极乐一遭!”乌巢禅师高宣佛号,满脸慈悲。
燃灯微微颔首,道:“即是如此,便有劳禅师了!“稍稍一顿,又道:“拘那含佛、大力金刚佛、观自在。普贤、文殊,你五人速速赶往净土,或可相助一二!”
五人点头,自行礼一番,自退出账外,往西方去了。
燃灯见走了众人,转头对鲲鹏道:“如今当以关前之事为重,人皇之位不分,封神未定,若想将来大劫有安生立命之机,还要看此番争斗如何,还要劳烦妖师、镇元子道友与贫僧同往关卡一行!”
鲲鹏笑道:“自当如此,只是此次该何人应战!”
燃灯呵呵一笑,转头对一直不语的弥勒佛道:“正要道友手段!”
弥勒佛高呼一声佛号,道:“本该如此,自当愿往!”
众人点头,自出关前,却见那玄都大法师等人阐二教修士皆已至,心中吃惊,心中暗道:“看来我猜测果然不差,这道门想来定是来阻我等回援净土,也罢,即是如此,便如他所愿!”自合十笑道:“玄都道友,我等自此已耽搁良久,今日正好再见过一场,以见分晓!”
玄都大法师笑而不语,却听那黄龙真人高喝叫道:“燃灯,休要废话,若非你等有意拖延,何故拖延至今不分结果,今日自当速速完了赌约,也好叫你等无话!”
燃灯见是黄龙,知晓此人素来无甚算计,心直口快,修为不高,自起了调侃之意,微微一笑,道:“道友此言甚得我心,不知此战可是道友应战,若是如此,我当遣我弟子与道友争上一争,也好见过道友如今道法可否有所长进?”
黄龙真人面上一红,心中大骂,却不敢出来,只是叫道:“燃灯,你有何本事,不过叛教之人,也敢猖狂,我乃圣人弟子,身份尊贵,岂能与你一般见识?”
燃灯呵呵笑道:“原来如此!”
众佛听闻,皆是哈哈大笑,只气的黄龙真人面红耳赤,意欲持剑而出,却被交好的玉鼎真人拦住,摇头不止。二人身后早有杨戬听着,听那燃灯逞口舌之利,心中恼怒,自跳将出来,高呼道:“燃灯,休要多言,我师叔乃圣人弟子,如何能叫你亲看,我乃阐教弟子,你佛门若是有能者,皆可出来一战,我杨戬何惧,怕只怕你佛门口灿莲花,无甚妙术,尽引旁人相助罢了!”
燃灯呵呵一笑,自上下打量一番杨戬,见那杨戬周身宝气萦绕,知晓这杨戬九九玄功已成气候,一般弟子却难奈何,笑道:“本乃无事,却乃他自取其辱,怨不得旁人!”冷冷一笑,转头向玄都大法师道:“玄都道友,可有定计?”
玄都笑道:“自有分晓!“稍稍顿了顿,这才道:“前日乃云中道友与妖师走过一场,贫道实在技痒,便欲亲出,不知如何?”
燃灯呵呵一笑,似乎早知晓一般,自朝身后点点头,便见弥勒佛上前几步,走了出来,双手合十,口宣佛号,道:“道友有礼了,贫僧前来领教!”
玄都大法师笑道:“原来是道友,听闻佛祖随阿弥陀佛圣人修炼数万年,一身佛法精湛,早有仰慕之意,今日正好领教!”
弥勒佛呵呵一笑,并不多言,只道:“如此,便如道友心意,道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