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皮鞋是比較老的款式,但很輕便簡易,而且質量也很好,穿了好幾年了也沒有任何的問題。
斐拉突然茅塞頓開。
原來,雄主是認為自己這個樣子給他丟臉了?
他立刻慌張地道:「抱歉,請雄主責罰!」
布蘭德:……
見雄主的表情似乎有點不悅,斐拉立刻有點慌了神。此刻是在外面,並不適合直接跪下,只是……若是雄主一定要求,他也無法拒絕。他慘白著一張臉,膝蓋微微彎了下去。
布蘭德眼疾手快地順勢拉了他一把,架住了他的胳膊窩,支撐住了他的身體。身體完全被雄主濃烈的味道包裹,令斐拉有點稍微的失神。
就在這失神的瞬間,他聽到了對方低沉無奈的聲音在他耳邊輕輕地吐出,如同夜間床頭上的呢喃:「這種事情,你在家中做做無事,但在外頭,還是不要了吧……」
斐拉的臉,不由得紅了。
耳邊似乎還有著雄主細密低沉的呢喃聲。這聲音,在他的耳畔縈繞,衝擊著他的耳膜,令他無端開始心醉。
布蘭德自然而然地摟住了對方的腰,並且在他的腰間重重地捏了一下。
斐拉差點驚呼出聲,好在他的忍耐力很好,在出聲的那一瞬間就強制壓抑了下去。
只是那種從他腰間蔓延出來的酥麻感,卻是久久無法消退。
他只是覺得,熱度染上了他的皮膚,酥麻撞擊著他的心口,一下一下,心跳聲,呼吸聲,充盈在他的耳畔。
「呵……」布蘭德凝視著對方緊張中透著愉悅的神情,一時壞心四起。
「你喜歡。」這是一句陳述句,而不是一句疑問句。
「……」斐拉水光閃動的琥珀色雙眸討好般的望了過來,羞澀中帶著一絲求饒。
見好就收。布蘭德見對方已經羞恥到了極點,這才施施然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掌,支撐著對方站起來。
斐拉的雙腳還有點疲軟,但作為曾經的少將,他決不允許自己在除了雄主之外的蟲族面前展露出絲毫的脆弱。
就連剛才,也是羞恥到不行。
其他蟲族的視線偷偷掃視過來的時候,他幾乎想要埋入雄主的胸口,將一切視線隔絕。
這種逃避式的想法令他一度羞愧。
然而,就在自己還因為這件事情而感到羞恥羞愧的時候,雄主的聲音卻是再一次的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