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件事情,布蘭德終於想到了昨日他詢問的事情,便站起身來,對著自己的雌侍道:「今天下午,陪我去一趟婚姻所。」
婚姻所,是民辦機構,一般的雌雄蟲結婚的時候都會提前去登記,之後才會舉行結婚儀式。
「……」斐拉的身體因為這句話怔了怔,隨即有點不可置信。「雄主,您說過……不會怪我……」
他似乎是沒有想到雄主僅僅半秒鐘就改變了想法,神情變得絕望。
「不是!」布蘭德忍不住狂躁地打斷了他。
他真的不明白,為什麼斐拉無論如何都會往負面的地方去想,他明明長得很高大,身上的肌肉也完全就是個有著絕對力量的雌蟲,為什麼在這種事情上尤其的脆弱!
要不是他是自己的雌蟲,他真的會忍不住打他一頓的,讓他再也不敢往這個方面想。
「那……」斐拉瑟縮了一下,似乎是沒有想到雄主會突然發飆。他其實不想惹雄主生氣的,但是他似乎總是失敗。
這麼一想,他就有點失落。
自己還是不夠優秀,也不夠騷浪,根本不是最好的雌侍。
然而,就在他自怨自艾的時候,雄主下面的一句話卻是讓他整個身體都為之一震。
雄主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這種聲音在床上的時候尤其的性感,所以,斐拉對於雄主的聲音總是莫名的敏感,只要對方說上一句話,他下面就開始忍不住想要了。
當然,這種事情還是要好好隱藏起來的,畢竟他可不想被雄主當作隨時都可以發/情的雌蟲。
「我是要把你提升為雌君,懂嗎?」布蘭德的聲音非常的悅耳,但是說出的話,卻是特別的像是斐拉的幻想。
於是,斐拉在點了點頭之後,愣了。
他抬起腦袋,緊盯著雄主的臉龐,琥珀色的眼睛明亮而璀璨。
「啊?」
「沒聽懂?」布蘭德垂著目光,深邃的眼眸之中看不清其中情緒。
「不,聽懂了!」斐拉忍不住回答道。
他剛剛不過是太過於驚訝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雄主的那句話就像是在開玩笑一般,無端沒有真實感,令他好似踩在雲彩之上,腳下空空蕩蕩的。
「聽懂就好。小傻子。」布蘭德忍住笑,溫柔地揉了一把對方那柔軟的亞麻色秀髮。他很喜歡對方的頭髮,摸起來也很順手,而且每當他摸上去的時候,對方的眼睛都會閃閃發光,讓他感覺莫名的心動。
就是那種胸腔好似被填滿的滿足感,甜蜜的滋味像是被打翻的蜜罐。
「……」斐拉低下了頭,耳根漸漸泛紅。
布蘭德再次手癢摸了把對方的頭,但很快就收了回來。「走吧,我們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