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格斯也完全沒有將眼下的情況當作一回事情,畢竟如今呼菲蒙圖都不在他身邊,就他一個能翻出什麼浪花來?
於是,他緊緊是瞥了一眼對方,全然當作沒有聽到對方的叫囂,反而直接對著身邊的德曼詢問了一句。「打算啥時候去看看你的宿舍啊?」
「嗯,現在。」德曼點點頭,回答。
「走吧。」恩格斯點點頭,笑得特別的明媚。
說完,他們兩個便已經離開了原地,朝著空中升降機的方向走去。
身後的那位叫做戈利亞的雄蟲滿臉鐵青,顯然是沒有想到這兩個雄蟲會如此不給他面子,甚至根本當他不存在。
「喂!你們聽沒聽到!」戈利亞哪能忍住這口氣,立刻上前一步,想要拽住德曼的後背上披著的披風。
然而,他的手還沒有觸到那披風,就覺得身體整個被一陣風給掀了出去。
「砰咚」地一聲,他砸進了木德山前頭的一座蟲為打造的噴泉之中,噴泉的迎面升起一道水幕,很快便「唰」地一下再次砸進了噴泉之中。
又是「唰」地一聲,四點半,原本靜止了一般的噴泉口突然噴湧出一波又一波壯麗又精美的漂亮如同畫一般的道道水花。
細流連接成一幅美妙的畫卷,在這黃昏的紅日之下顯得尤其的別致。
「!!」戈利亞掙扎著從水中爬了起來,一身狼狽,看起來特別的悽慘可憐又無助。
他顯然是根本沒想通自己怎麼會突然就被一陣邪風掀飛出去,所以在被那噴涌而出的噴泉水再次淋了一波的時候,全然沒有了反抗的念頭。
「什麼情況!」待到水幕散去,他濕漉漉的髮絲被噴泉水打濕揉成一團,看起來就好像被暴雨之後的鳥巢。
恩格斯眯起了眼,顯然也沒有想到原本還在他身後的戈利亞怎麼就突然飛躍到了噴泉之中了。他潛意識裡覺得這件事情肯定和他身邊的德曼有關,但他卻是沒有任何的證據。
他只是猜測,但他相信自己的猜測。
他若有所思地打量著身邊的德曼,微笑著道:「那位飛的還真是遠呢。」
「嗯,可能風比較大。」德曼顯然不打算告知他真相,但也根本不怕對方有所猜測,大概是覺得恩格斯的懷疑對於其他蟲族來說並沒有任何的可信度。
「是啊,是啊,風確實是有點喧囂。」既然德曼並不願意將這件事情透露給他,他也會尊重對方的想法。
只是,他對德曼那是越來越在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