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詭異的是,以他那敏銳的第六感來看,斐拉此刻的心情就好像是撥開雲霧見了青天,異常的開心。
不不不,絕對是他感覺錯了。
「謝謝……」想到之前他還懟了教官,他又有點不舒服,一時站在那邊束手束腳,倒是好像完全忘記了之前發生的驚心動魄的事情。
斐拉微微頷首,繼續他剛才的話題,順便好像還將剛剛發生的一切全部粉飾太平。「總之,這位叫做恩格斯的雄蟲,你第一天就遲到,這是你的錯誤,其次,你還是我的助手,就更不應該遲到,反而應該成為這個班級的榜樣,但是,同樣,你依舊沒有做到。」
恩格斯有點委屈,畢竟今日是他的光腦出現了問題,他平日裡雖然在課上經常睡覺,但是從來就沒有曠課遲到過。
但是這種委屈,斐拉是顯然不會看到的。他微微抬了抬下巴,道:「現在,請回隊列。另一位,為何還不出列?」
布蘭德愣了愣,最終還是從隊列之中站了出來,途中正好與那回隊列的恩格斯碰面。
恩格斯,「這次,抱歉。」他似乎是覺得有點對不起布蘭德,恰好布蘭德剛剛由於一己私慾直接將對方橫飛而出,雖然他原本是準備在最後的時候拉一把他的,卻沒有想到他倒是被自己的雌君給救了。
但是,布蘭德這次自知是自己沒有控制好情緒,任意動用異能,甚至差點害死一名沒有任何戰鬥能力的雄蟲,因此不免覺得後怕。
他深吸一口氣,壓抑住自己對恩格斯那點的敵視,然後輕巧越過了對方的身體,朝著自己的雌君走去。
恩格斯:總覺得剛剛德曼那傢伙的表情有點扭曲……大概是他的錯覺?
德曼的動作有條不紊,面部表情淡定如常,似乎還隱隱帶著一絲的笑意。他剛剛站定,就收穫到了自家雌君一個略帶深意的眼神。
「德曼是嗎?」他的語氣平靜無波,似乎並不知道眼前的這位就是自己的雄主。
「是。」表現成好學生的樣子。
「由於你遲到,所以我打算罰你為我做一個學期的體力活動。」斐拉的聲音依舊很平穩。
恩格斯心中震驚,這不是變相的做助手????
全體雄蟲心中震驚,這位斐拉中將到底啥意思?難道是因為準備以這個方式好好搞一下德曼?
倒是德曼,似乎並無覺得哪裡不對,甚至沒有表現出驚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