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他失去了一些記憶,但他從小就是不服輸的,也許是潛意識裡讓他知道自己到底處於何種的牢籠之中。他如果要逃出,便要付出與之相對的努力。
「哼。」席恩斯努了努嘴,小手碰了碰身邊的傑拉德,然後稍微有點委屈地道:「這位叔叔是不是騙我?」
傑拉德被他逗得哭笑不得。他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地道:「這位雄蟲說的很對,您只需要好好學習、好好訓練就好了。」
席恩斯一聽,立刻臉色變了,死死地拉住傑拉德的衣袖,著急地要求一個解釋。「你不會喜歡上對方的吧?對方可是有雌蟲的雄蟲,而且一看就沒有我好看!」
布蘭德:……我招誰惹誰了?
傑拉德一聽,立刻捂住了眼前蟲崽的嘴巴,然後臉頰有點微紅地對著面前的布蘭德一行道:「不要聽這雄蟲崽胡說八道,我只是他的侍官。」
布蘭德知道傑拉德是他的侍官,所以傑拉德所說的是謊言,也就說明,傑拉德在說謊。
那麼,傑拉德為什麼會說謊呢?
他與斐拉相互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視線中看出了驚奇。
不會吧?年下?
感覺很不錯的樣子?
恩格斯一臉莫名,因為他根本不知道對面的侍官是叫傑拉德,所以當然全然不懂身邊兩個傢伙怎麼突然一臉深沉了起來。
他只是想起了什麼,然後提醒了一句。「所以,我們是不是該找沛恩了?」
最終,他們還是回到了布蘭德的房間裡頭。
「所以,為什麼他們也跟上來了?」恩格斯剛剛坐進沙發裡頭,就對著布蘭德他們說起了悄悄話。
布蘭德挑了個眉,「那你為何又在這裡?」
恩格斯沒趣,繼續躺回沙發裡頭當屍體。
之前在餐廳裡頭的時候,蟲族的精神已經接近崩潰,他們能夠確切感覺到在蟲群之中暗潮流動的可怕氣氛。但他們在那個時候都不動聲色,為的是留出足夠的時間進行思考。
「現在的情況非常危險。」傑拉德見席恩斯已經在沙發上落座,便徑直走向了沙發的旁邊,站在一邊對著布蘭德他們說了一聲。
「是啊,簡直是最壞的情況了。」恩格斯面對著天花板,生無可戀。「呼菲蒙圖這個傢伙,沒事參加這個旅行做什麼……德曼,你說,這會不會跟他有什麼關係。」
「這件事情有待考證,所以先將這件事情放在一邊。」布蘭德的潛意識裡告訴他是不太可能的,但到底不能小瞧任何一個蟲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