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恩倒是沒有心情去思考對方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他只想知道之後他們該吃什麼。「我餓了,我們去找些吃的。」
對方傻成這個樣,他們又拷在一塊,沒有辦法不帶著。
「是,雄主。」對方說完,又停在原地。「我的光腦裡頭已經沒有錢了……」
「……知道了。」還有點錢的沛恩感慨的開始打開光腦,然後異常尷尬的發現……自己的光腦根本登不上去。
「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啊!」沛恩幾乎想要仰天長嘯。
拉斐爾聽著雄主暴怒的聲音,冷不丁地瑟縮了一下肩膀。
雄主,真的好可怕。
最主要的自然是解決食物問題,沛恩自知自己沒有任何捕獵的才能,便詢問身邊的雌蟲。「你可否捕捉幾隻野味?」
「當然。」聽到雄主問他,拉斐爾立刻點頭,他擔心自己被雄主打罵,所以聽到自己可以做到的事情,立刻就急忙答應。
「那好,我們現在都需要食物,所以靠你了。」沛恩突然想到對方的眼睛。「你的眼睛沒有什麼問題吧?」
「當然!」拉斐爾回答完才有點發愣,雄主剛剛是在關心他嗎?
雄主是這個樣子的嗎?他想要迴響一下,卻是立刻覺得頭疼,他因為疼痛而摸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這才發覺自己的腦袋竟然流血了。
他不敢讓雄主知道,只能閉嘴不言,然後道:「我可以靠聽力捕獵。」
「好。」沛恩自知自己在這點上可能沒有什麼用,只能依靠對方,他也知道對方是個瞎子,可能比他不靠譜,但是……
「麻煩你了。」
現在,首要做的,應該是將之前的恩怨放在一邊,畢竟對方什麼也不記得了,他也犯不得跟一個傻子計較。
拉斐爾又是一愣,他倒是不曾想過雄主會跟他說「麻煩」,他趕緊擺手,有點害怕地回答。「不麻煩,這是我應該為雄主做的。」
「我不是你雄主。」
「是,雄主!」
沛恩:……
不管如何,拉斐爾最終艱難地抓捕了一隻兔子,沛恩看得直搖頭,但他們現在綁在一塊,否則對方也不會這麼艱難。
「你會燒兔子嗎?」眼下,又有了一個難題。
「我……」拉斐爾糾結了一下,然後臉頰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請雄主責罰……」
沛恩循聲望去,果然看見對方的身體都在顫抖,想來根本不願意被責罰,只是被迫說出這句話的。
沛恩不管對方以前的雄主是如何,但看對方這個害怕的程度,定然是個很過分的雄主。他感嘆一聲可憐之蟲必有可恨之處,最終無視了對方的這個反應,道:「我來吧。」
「……是……」於是,拉斐爾立即快速將兔子的皮毛給處理好,雙手恭恭敬敬地遞給了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