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男人低沉的声音从正房那儿传来。
做烟草的赵员外穿着一套褐色的缎面锦袍走了出来,他一脸怒色,像是有起床气的样子。
赵夫人看到自家男人,重重的冷笑一声,“我可没胡说,我是给你们腾地,你们一家人其乐融融,我一个外人不合适。我的花儿你们家人想毁了就毁了,我……我还能说什么!”
赵夫人是绝望了。
人们常说哀莫大于心死,赵夫人的心早就死了,从这个男人跟他的小姨子有染开始她便不愿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赵员外闻言,目光沉沉的走来,他伸手要拉着赵夫人的手,可是赵夫人避开了,她向后退几步,直接站在叶瑶身旁。
赵员外不认识叶瑶,但看她穿的不错,知道她并不是寻常人家的,便沉声凝眉道:“你在外人面前闹什么闹,我们如何不是一家人!”
“是一家人?我可不觉得!”赵夫人冷笑,同时拉着叶瑶的手,“她不是外人,她是我新认的小姐妹,她来咱家,想看什么就看什么。跟你的罗碧君一样。”
“阿阮!”赵员外怒了,瞪圆了眼睛对着赵夫人。
在他看来,赵夫人现在的行为就是触犯他一家之主的威严,是该打的!
“我在!你想打想罚随便来,我若喊一个疼字,我……我跟你姓!”赵夫人也是恼了,仰着下巴,同样愤怒的对着赵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