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會熟悉呢?
越想頭越疼了!
花滿樓進來的時候,聽到的就是她壓抑的呼痛聲。
他就她上來的時候並不知道是她,不過聽人描述她的容貌他便知道了,雖說從未看過黃黛的容顏,不過這並不妨礙他認出她。
「黛姑娘,可好?」
自從上次黃黛強烈要求他去掉「姑娘」兩字之後,他想了想,竟是去掉了姓,該說是君子之風呢還是君子之風?
「花滿樓?」
臥槽!她怎麼在這裡?她……咦?她怎麼來著?
「是,可好些了?黛姑娘怎麼會落水了呢?」知道是黃黛,花滿樓就知道肯定不是她輕生,雖說兩人相識並不久,不過他自問看人還是很準的。
「唔……」頭又開始疼了。
花滿樓聽到這般,自是不會強求:「看來是受了些傷,等風寒好了再想如何?」
不知為何,在知道黃黛可能被人推進河裡之類的可能,他的心中難得起了怒火,他不會說在她還未醒來之前,便已經派人去調查原因了。
於是,黃黛便在花滿樓的小樓里又住了下來。
至於錦繡山莊,他去了信,等父親生辰的時候再去,左不過是娘親對他虧欠想要將哪家的女兒與他送作堆。
想到父母,他的臉上的笑容更加柔和了。
黃黛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夏日有些煩悶,但是大抵小樓中養了太多的花草,卻是難得的沁涼,她有些苦夏,所以對於小樓卻極是喜歡。
只見花滿樓坐在群花之間,卻一點都沒有被掩蓋,君子如玉,她以前就知道他長得極好看,現在想來,氣質溫潤卻不具有侵略性,才是江湖上那麼多人對他讚譽有加的原因吧。
「黛姑娘,可是有何不適?」
「恩?」黃黛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看男人看得呆住了(ω),「沒什麼,只是,唔,花滿樓你一直一個人呆在這裡不會無聊嗎?」
「姑娘何出此言,花某有朋友,有知己,父母雙全,兄友弟恭,而知天下如此美好,花某為何會……無聊呢!」從她醒來就覺得有些怪怪的,不復他從前認識的黃黛,而今這違和感更甚了。
黃黛:他說得好有道理,她竟然無言以對。
不過也是,他除了看不見,簡直就是人生贏家。
「你說得對。」
「黛姑娘,花某近日要離開幾日,是否需要花某送姑娘上尼山書院?」老父催得緊,黛姑娘已經好得差不多,他也是時候動身了。
「尼山書院?」
「是。」
「我為什麼要去尼山書院?」她去書院幹什麼?不是古代的女子不能上學的嗎?
花滿樓隱隱覺得有些古怪,卻又說不出什麼。
正在此時,小樓前突然喧囂起來,倒是打斷了他的神思。
小樓從不關門,所以還未等花滿樓和黃黛走出門,便有人聲傳來,只是隔得遠,黃黛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