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包恩並不反對弟子喝碳酸飲料,前提是他們的體質和體脂過關,而綱吉顯然並不合格。
綱吉抬手仰頭又是一大口飲料,喉嚨發出了響亮的吞咽的聲音,在禮儀課上會被斥責為粗魯。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著,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讓人看著就覺得揪心。
「你不能喝。」
列恩變成了長長的架子,里包恩有技巧的拿走了飲料,極力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平靜的開口。
「哦。」
綱吉看都沒看里包恩一眼,隨意地擦擦嘴角就直接躺下蓋上了被子。
這種行為對綱吉來說是前所未有的,但忤逆里包恩的感覺似乎還不壞?!
這麼想著的他破罐子破摔的閉上了眼睛,連以往禮貌性的晚安都沒有說。
里包恩深呼吸...深呼吸...好的,平靜下來了。
他終於為被錯愕占據的腦海騰出了思考的空間。
「里包恩,我想和你談談。」
就在里包恩分析著綱吉反常的原因的時候,綱吉開口,瞬間打斷了里包恩即將理好的思路,同時下意識的有了不妙的預感。
上一次的談談是綱吉詢問他的死期,讓他留下了一些心理陰影。
「說。」
里包恩用最簡單的字回答了,但在綱吉心裡就是里包恩已經不耐煩的前兆。
「算了,明天說。」
綱吉在繼續說和暫時拖著中間猶豫了一會兒,然後毫不猶豫的選了第二個選項。
畢竟他還不想當場去世。
里包恩:......
他能怎麼辦呢?
當然是選擇原諒綱吉啊。
於是里包恩黑著臉休息了,他想著明天再說也是一樣,而綱吉決定明天一定要問清楚自己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但不管是綱吉還是里包恩都不知道,這一拖就拖到了許久之後。
......
不管晚上大家有多麼思緒萬千,第二天早晨大家都和平時一樣起床了。
綱吉依舊是起的最早的一個,在天蒙蒙亮的時候就睜開了眼睛,但這一次他並沒有努力吸收里包恩要求的義大利知識,而是雙手托腮靠在窗台邊看天亮。
天色一點一點的亮了,太陽慢慢的出現了,霧氣一點點散了,濕潤的空氣慢慢的變了。
街上的燈亮了起來,那是商家為早上的生意做準備,澤田宅的燈也亮了起來,那是獄寺和言綱在聯手準備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