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窗邊欣賞明媚的清晨,有人在身後給予她溫暖的擁抱。
“早安,鼬。”
“早安,夏月。”
“請叫我神明大人。”
“早上好,幽靈小姐。”
“哪裡像幽靈,你是笨蛋嗎?”
她在笑。他不作聲,低頭吻了吻她的面頰。
陽光從窗邊延長至桌上。一枚銀色的櫻花發卡閃閃發亮。
作者有話要說:“求你將我放在你心上如印記,帶在你臂上如戳記。因為愛如死之堅強,嫉妒如陰間之殘忍;所閃的光是火的閃光,是耶和華的烈焰。”(舊約 雅歌8:6)
不信教,當文學作品欣賞w
本番外就是倆人一個非要死,一個非不讓死,然後用瞳術從現實斗進夢裡,要不是有“愚蠢的弟弟”邊上幫了一把,妹子就玩兒完了,哥哥多半惆悵終生的結局。
佐助:我太南了。
真·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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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臉:後面還有番外
第44章 AU·隔壁那個TA(1)
“叮”一聲,新幹線的門打開了。夏月最後確認了一眼站台名,趕緊拖著行李箱,跟隨擁擠的人潮走出車門。
日本的軌道交通十分發達,但對外國人而言有些錯綜複雜。同一條軌道上經常供不同列車奔馳,速度和停靠站台都不同。從羽田機場出發,她暈頭轉向地乘錯了車,問了路才知道自己犯了錯;折騰了好半天,才算順利到達目的地。
走出車站,東京都的燦爛陽光映入眼帘。寬闊的現代化街道上人來車往,風從林立的高樓間“呼呼”吹過,減輕了盛夏的炎熱,紫外線卻依舊火辣。
身邊的人大多一副職場白領打扮,所有的年輕女性無一例外都穿著高跟鞋,髮型精緻、妝容得體。他們快速地往來,大多會隱蔽地看一眼夏月。
一看就是外國人——夏月讀懂了那種克制的眼神。再沒有一個地方,能比東京更加集中地展示了日本文化的合群、克制,還有內在的優越感了。
她拖著行李箱,按照那邊給的打車電話,預約了一輛計程車。在說好的上車點等了大約十分鐘,對方就準時出現了。司機是年紀在60歲左右的男人,和這座城市的所有上班族一樣穿著黑色的西裝,外貌很精神,下車將夏月的行李放到後備箱裡。
“麻煩了。文京區湯島3-33。”夏月說。
“好的,客人。請系好安全帶,那麼,我們就出發了。”
司機從後視鏡里看了一眼。通常他們不會這麼做,因為這很失禮。不過,司機實在太好奇了。
這位小姐年紀很輕,大約十五六歲,和他孫女差不多大,卻相當與眾不同。東京都里,小學生都會化妝了,可她卻素麵朝天,好比一朵野花突然出現在精心栽培的玫瑰花園裡。如果說是外國人,可她臉上也不見好奇或興奮;要說是本國公民,又誰能這樣悠然自得、毫不拘謹?滿大街沒化妝的女孩子可都戴了口罩;年輕的男子如果沒好好修繕自己的外表,也會用口罩遮住大半張臉。